聽到這個(gè)價(jià)錢,白家老四一臉失望:“還真不值錢啊。”
我笑道:“所以才說,因人而異嘛。怎么,你想要?”
沒有猶豫,我隨手將公子令扔給了白家老四。
白家老四連忙接過,翻來覆去的看,想看出上面有什么名堂。
“那在懂行的人眼里呢,又是什么價(jià)碼?”他問。
我隨口說:“那就要看……對方值多少錢了。”
白家老四一愣:“什么意思?這到底什么東西?”
我說:“能要人命的東西。”
白家老四手上一哆嗦,仿佛那公子令是什么燙手山芋,立刻還給了我。
我將公子令收了起來,起身說:“帶路。”
白家老四一愣:“你真要見白樂樂?”
一旁的朱小荷也滿臉驚訝。
我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解釋。
這玩意兒出現(xiàn),我無法忽視。
下了樓,白家老四親自開車,帶我離開醫(yī)院。
一路上,我把玩著公子令,思索著白樂樂此舉的目的。
白樂樂有這玩意兒,我已經(jīng)不奇怪了。
因?yàn)槲矣浧饋恚谖覄側(cè)胛淞陼r(shí),因?yàn)榇蠛#退值紫碌睦罨⑵鹆嗣堋?
被我連番壞了好事,李虎對我起了殺心,曾派出過一個(gè)索命門人,想弄死我。
當(dāng)時(shí),我只驚訝于李虎手段的狠辣,并未多想。
畢竟,索命門又不是什么隱居山林不問世事的隱世門派。
尤其是新一脈的,他們其實(shí)挺活躍的。
李虎能聯(lián)系上他們,正常。
現(xiàn)在想來,是我忽視了關(guān)鍵。
那索命門人,可不是李虎隨便找的。
他們早和索命門有聯(lián)系,甚至還是大客戶。
至于白樂樂的目的,無非是兩個(gè)。
要么,他就是單純的警告我。
要么,是想借此威脅我,讓我替她辦什么事。
但這里面有個(gè)關(guān)鍵。
我得認(rèn)識公子令這個(gè)東西。
不然,她就是對牛彈琴。
可她既然敢這么做,說明她確信我清楚這玩意兒的來路。
憑什么?
憑她以前派殺手暗殺過我?
不可能。
那問題只能出在貝貝身上。
她知道那丫頭的來歷。
事情似乎變得有趣起來了。
我抬頭問:“還有多久?”
白家老四說:“快了,就在前面不遠(yuǎn)。”
說罷,他又想和我交流,其目的無非是想和我增進(jìn)感情。
但我壓根沒這心情。
他倒是會察觀色,沒多打擾我。
車子一路駛出市區(qū)。
這方向,剛好和白家大宅相反。
不多時(shí),我們來到一處偏僻的山腳下。
這里有一座半廢棄的村莊,里邊就那么幾戶人家,住的還都是些老人。
可等下了車,我才知道,這不過是偽裝。
這些老人,都是白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