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兇神惡煞的一群人,我滿臉疑惑。
“干什么?”
白敬崗冷笑:“你想去哪兒?”
我如實(shí)說:“回家。”
白敬崗瞇著眼,滿臉冷漠:“你哪兒都去不了!”
我一臉無語:“你到底想做什么?”
白敬崗惡狠狠的喊道:“我白家遭此大難,全拜你所賜,你難道不打算給我們一個交代?這筆賬要是算不清楚……哼哼!”
我氣笑了。
他這話簡直莫名其妙。
白家的災(zāi)難,是白樂樂搞出來的,其根本原因,是他們太過貪婪,見白敬城精力不足,漸漸難以掌握白家,于是想要瓜分白家的利益,塞到自己的口袋里。
這才逼得白菲菲和白樂樂彼此爭斗,乃至最后將整個白家都賠進(jìn)去。
他們以為,自己能高高在上,操控白菲菲兩人兩敗俱傷,他們好坐收漁翁之利。
他們覺得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可以高枕無憂。
未曾想,白樂樂直接掀了桌子,讓大家都沒得吃。
而我,只是恰逢其會,幫白菲菲贏了競爭而已。
這都能怪到我頭上。
壓根是沒事找事。
我冷聲道:“腦子進(jìn)水,就去治,實(shí)在不行,自個兒塞冰箱里冷靜冷靜,別拉不出屎來怪地球沒引力。”
說罷,我推開擋在跟前的人,大步向前走。
白敬崗被我氣的臉色鐵青,他大吼一聲道:“給我抓住他!”
剎那間,一群棍郎涌上前來,嘩啦啦的抽出短棍,似乎下一秒就會動手。
一直沒開口的朱小荷,立馬抽出短棍,和那群人對峙起來。
似乎一不合,就打算火并。
我攔下她,停下腳步,面無表情的掃了他們一眼,目光所過之處,一群人目光閃爍,或是低頭,或是扭過臉。
我轉(zhuǎn)身看向白敬崗,淡笑著說:“想跟我炸刺兒,人是不是帶少了點(diǎn)?要不你先打個電話,多喊點(diǎn)人來?放心,我不跑,我等著!”
說到這,我的語氣已經(jīng)變得森冷萬分。
想找我麻煩是吧?
可以。
只要他們承擔(dān)得了這份代價!
正好,因?yàn)榘讟窐返氖聝海冶锪艘欢亲踊鹉亍?
白菲菲我舍不得碰,剛好拿他們?nèi)鰵狻?
白敬崗幾人氣得臉色漲紅。
顯然,我壓根沒將他們放在眼里。
白家老三連忙命令道:“你們還在等什么,還不趕緊動手?”
可一群棍郎,沒人聽他們的。
白敬崗氣的渾身發(fā)抖,劈手奪過邊上一人的短棍,用力朝那人砸了上去。
他一邊打,一邊喝罵:“你們耳聾了嗎?老子讓你們動手!怎么,覺得我白家倒了,你們打算重新找顆大樹做靠山?”
一番陰陽怪氣,逼得一眾棍郎氣憤不已。
做棍郎,最重要的就是忠心。
他們紛紛看向我,似乎打算不顧后果,對我動手。
這時,一聲清喝傳來:“都給我住手!”
扭頭一瞧,白菲菲換了身得體的衣服,氣場十足的朝這邊走來。
在她身后,狼叔眼神凌厲,隱隱護(hù)衛(wèi)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