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擦了擦,輕聲安慰:“沒事了,姐,今后他再不會出現(xiàn)在你眼前,你可以踏踏實(shí)實(shí)的活,舒舒坦坦的活,不哭。”
聽到這話,張麗直接撞進(jìn)我懷里,用力的哭起來。
大哭一場,宣泄心里的郁氣,她一擦眼淚,滿目柔情。
“謝謝你了,弟,我活了這么些年,頭一次有人對我這么好。姐沒本事,也沒文化,但也知恩圖報,今后你有什么需要,只要開口,就是這條命,姐都給了。”
我連忙擺擺手:“姐,你這話說的……”
張麗定定看著我,突然問:“弟,你不會饞我身子吧?”
這話一出,我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么。
說實(shí)話,我不是沒見過女人。
四妹,春花,白菲菲……
好些個,長得都比她漂亮。
面對四妹,我敬之如神,她像一道照在我身上的光。
面對白菲菲,我可以毫不猶豫的征服調(diào)戲,但絕對沒有太多情感,因?yàn)槲抑溃覀兏饔心康模ハ嗬谩?
至于春花,哪怕無比親密,但我覺得,那不過是兒時的恩情,外加上這么些年,各自壓力的釋放。
可張麗給我的感覺,卻全然不同。
或許是她的真,她的誠,她別具一格的、帶著些江湖習(xí)氣的豪爽,以及她對我沒有別有用心。
總之,我臉紅了。
張麗見狀,破涕為笑,往我身上輕輕一靠。
“哎喲,臉還紅了,姐倒是不介意,就怕你嫌棄姐臟。”
我馬上反駁:“怎么可能。”
張麗聞,笑得很開心。
她胳膊往我脖子上一繞,湊到我耳邊,嘴里輕吐著熱氣:“只要你不嫌棄,你想要什么,姐都給你。你等姐養(yǎng)好傷,姐一定拿出所有本事,好好伺候你。”
我能感覺到她的柔軟,她的溫潤,她的柔情,還有不斷往我鼻子里鉆的一縷縷芳香。
這讓我心里涌出陣陣悸動。
我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然真的會把持不住。
于是我輕輕拉開她,說:“姐,你別戲弄我了,其實(shí)我這次來,是想請你幫個忙。”
張麗聞,那張柔弱欲碎的臉上笑容一滯,又繼續(xù)笑著問:“什么事?”
我說:“我最近要參加一個局,想跟你借鐘馗吞鬼銅牌,事要沒成,銅牌我會還你,事要成了,我至少還你二十萬……”
“停!”
張麗伸手一扯,將掛在懷里的銅牌塞我手里:“拿去。”
我感受著銅牌上的余溫,保證說:“姐,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坑你。”
張麗在我臉上輕輕拍了拍,溫柔一笑。
“別提這個,你救了姐的命,姐都說了,你要什么姐都給你。就一破牌子,用得著就拿去用,用不著你扔茅坑里姐都不不心疼。”
我心里一暖。
就是這種毫無保留的真誠和信任,讓我從她身上,感受到了與眾不同的溫情。
我點(diǎn)點(diǎn)頭:“那姐你等我。”
張麗咯咯一笑,往床上一摔,病服下的身段盡顯玲瓏,微敞的領(lǐng)子露出白皙的鎖骨,凌亂的發(fā)絲散落臉上,哭過的臉細(xì)碎而溫柔。
一顰一笑,風(fēng)情萬種。
“去吧去吧。”她擺擺手說。
我走出病房,帶著大海回了他的鋪?zhàn)印?
三天后,我和大海打扮一新,去往茶樓。
赴宴。
喝茶。
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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