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笑笑,不再說話,眼里的欣慰,怎么也止不住。
見她同意,我松了口氣,打算和大海分剩下的部分。
大海卻擺擺手,醉眼朦朧。
“醉了醉了,頂不住了,剩下的事,改明兒再說,我先回去睡。”
他搖搖晃晃朝外邊走去。
我心里卻和明鏡似的。
這點酒,他能喝醉?
這是跟我打馬虎眼呢。
顯然心里藏著事,打算跟我說。
我起身說:“大晚上的,別路上再出點事,我送他回去。”
說完,追著往外走。
張麗卻跟了上來,依在門口,說道:“早點回來,姐等你。”
說完,還沖我拋了個媚眼。
我老臉一紅,趕緊說:“姐,我是說習慣了,你別介意。今晚我就住大海那。”
不解釋,還以為我心里藏著齷齪呢。
張麗美眸一翻:“膽小鬼!”
我可不敢和她斗嘴,趕緊朝大海追去。
再不走,我怕真走不了了。
自控力再強,我又不是什么圣人。
大海還沒走多遠,我追上他時,他搖搖晃晃,眼神卻清明。
見著我,他現是沖我賤兮兮一笑,擠眉弄眼的,讓我很想揍他一頓。
爾后。
他問:“住我那兒?”
我點點頭。
大海笑了:“那成,我倆再喝點。”
回到他店里。
倒了酒,配著一碟炒花生。
大海先干了一口,突然問:“貝勒,你決心要立旗?”
“是。”
“確定?”
“確定!”
大海哈哈大笑,一拍桌子說:“我就知道!要不是為了這個,白家大小姐也不用幾次三番上門找你了。真想系領,武陵這地,真沒多少勢力比東寶齋好的。”
他又問:“想圈哪塊地,瞧好了嗎?”
“還沒。”我搖搖頭。
“那你看我這店怎么樣?”
我一愣,清楚他的意思。
“開的好好的,怎么起了念?再說,這鋪子是你家老爺子留給你的吧?”
大海苦笑一聲,說:“當初我爹走街串巷,本事不大,地位不高,但也靠著點能耐,攢了這家店。大小我就跟他東奔西跑,受他影響,也入了這行。”
“原本我信心十足,自認就算響不了跺,也能擦的亮這張招牌。可惜,學藝不精。再自己折騰下去,老爺子給我存的底都得被我敗完。”
他看著我,滿臉認真:“兄弟,你本事大,心氣高,要是瞧得上我,這店我倒騰給你,今后我跟你干。咱在這行,半桶水晃蕩,但給你跑跑腿還成。就這身板,給你當武棍也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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