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我需要一個長時間的補眠,所以今晚我會去睡客房,明早我讓司機(jī)送你去學(xué)校,你等我睡飽了,再來給你補償,好不好
聽到他不跟她一起睡,黎淺竟莫名的松了口氣。
不用補償,你好好休息。
不能讓你委屈的,就這樣。顧軒起身來到黎淺跟前,在她額頭印下淺淺一吻后,便開門出去了。
此刻,黎淺愧疚感瞬間爆了棚,同樣是吻,顧軒給她的,和她給顧云昭的,尺度不符。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睡肯定是睡不著了,黎淺索性在房間里找了一本書,坐在臺燈下,靜靜地翻看起來。
而同樣失眠的,還有剛從水里出來沒多久的顧云昭。
男人坐在泳池邊的躺椅上,頭發(fā)濕漉漉的還在往下滴水,晶瑩的水珠順著他那線條分明的臉頰滑落,滴在緊實的胸膛上,瞬間融入一片潮濕。
他那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輕輕握著一只剔透的紅酒杯,腕間隨意地擺動,酒液在杯中劃出優(yōu)雅的弧線。
昏黃的花園夜燈將夜色暈染得愈發(fā)深沉,曖昧的光暈灑落在他臉上,叫人難以辨清他眸底究竟藏著怎樣的情緒。
驀地,他微微仰頭,薄唇輕啟,舌尖若有似無地舔過唇鋒,那動作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不知道他是在沉醉于紅酒的馥郁香醇,還是在心底暗自回味著什么,嘴角始終有著淡淡的笑意。
第二天,黎淺穿戴整齊后下樓,發(fā)現(xiàn)餐廳兩個男人的視線同時掃向她。
心尖猛地就是一咯噔。
淺淺,快下來吃早餐了。
顧軒先招呼了她,等黎淺應(yīng)好在餐桌前坐下,就聽他抱怨,本想睡到自然醒,結(jié)果被小叔強行叫起來吃早餐。
顧軒拉著黎淺手臂哼唧,啊~!困死我了。
黎淺看了眼坐在正位八風(fēng)不動的男人,就算猜測出他是故意的,她又能怎么樣呢
......小叔,早。
顧云昭乜了她一眼,回了她一句粵語,早晨!(早上好)
自黎淺認(rèn)識顧云昭以來,這人就只在她面前說過兩次粵語。
就像在提醒她當(dāng)初碰瓷他的那段過去。
小叔,我昨天就想問了,你是有些上火嗎嘴巴上都起泡了要不要叫張叔給你熬煮一碗涼茶飲下
一句話,讓正在喝牛奶的黎淺給嗆著了。
那哪兒是什么上火是昨天她親上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不是顧軒,嚴(yán)重的驚嚇后,便沒控制住力道,咬了對方一口。
顧云昭舔了舔紅腫的地方,看著黎淺的失態(tài)笑得有些意味不明。
是不小心咬到的。
顧軒哦哦了兩聲,還開玩笑說:小叔想吃肉,叫張叔讓廚房多備一些唄,這怎么還自己咬上自己了哈哈哈......
偌大的客廳,就只有顧軒一人敞亮的笑聲。
黎小姐一會兒要回港大不多時,顧云昭突然問。
沒等黎淺回應(yīng),顧軒連忙道:啊對對對!淺淺你一會兒就坐小叔的車回學(xué)校,他去公司,剛好順路。
黎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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