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zhèn)鱽硐ⅲ笫亻L老被水云宗的人殺死了。”
嗯?
聽著外面弟子的話,張文軒不由得愣了一下。
殷守不是被他殺的嗎?什么時候成了被水云宗的人殺死的?
莫非是有人誤會了。
張文軒差點笑出聲來,他就知道殷守的死亡很可能被人按在水云宗的頭上,畢竟如今兩宗沖突不斷,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云川宗的人自然會第一時間懷疑水云宗。
張文軒開門出去,他面露震驚之色:“什么?殷守長老被人殺了?”
那弟子點頭:“沒錯,這件事情已經(jīng)傳遍了宗門。”
“沒想到竟然死了殷守長老,咱們這次損失真是太大了。”
張文軒裝作憤怒的樣子,如果不是了解事情的經(jīng)過,誰又能想到殷守是死在了他的手中。
咚!咚!咚!
這個時候,一道悠長的鐘聲響起,這鐘聲響徹了整個宗門。
“是宗主在召集高層。”
張文軒看向云川宗主峰所在的方向。
他稍微準(zhǔn)備一下后,隨即便前往云川峰所在的位置。
張文軒身形從天而降,他落在云川峰的頂部平臺上,隨即便進(jìn)入宗門大殿。
只見眾多執(zhí)事與長老們都已經(jīng)來到了這里,大殿內(nèi)氣氛凝重,每個人的臉上都有著嚴(yán)肅的神情。
張文軒一不發(fā),隨意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靜!
碩大的宗門大殿內(nèi)十分安靜,寂靜的好像是一根針掉落在地上都能夠聽的清清楚楚。
長老們都坐在最前方的核心位置,而像是張文軒這樣的執(zhí)事則是坐在外圍區(qū)域。
噠!噠!噠!
一陣腳步聲響起,下一刻,身穿白衣的云川宗宗主從內(nèi)殿走出來。
“拜見宗主。”
“拜見宗主。”
眾人紛紛起身。
云川宗宗主云飛明面無表情,他擺了擺手:“都坐下吧。”
“今日將大家召集起來,那是因為發(fā)生了一件極其嚴(yán)重的事情。”
“殷平。”
不遠(yuǎn)處的殷平立刻起身來,所有人的目光隨即都落在他的身上。
云飛明道:“殷平,說明情況吧。”
“是,宗主。”
“十天前,我爺爺有事暫時離開宗門,原本計劃是一兩天就會返回,但沒想到耽誤了整整十天的時間。”
“因為宗門正在與水云宗開戰(zhàn),因此我擔(dān)心爺爺在外面會不會遭遇了什么意外,所以出去尋找。”
“沒想到就在距離宗門一百公里外的一片區(qū)域,我發(fā)現(xiàn)了有元嬰修士出手后留下的痕跡。”
“出手的元嬰修士很可能是掌握了雷法的法修,在地面廢墟里,我找到了大量的血肉以及長老服,同時還有我爺爺?shù)纳矸萘钆啤!?
說出這些話時,殷平滿臉悲傷的將已經(jīng)破損嚴(yán)重的身份令牌拿出來。
眾人定睛一看,都忍不住面色微微變化。
身份令牌對于宗門成員而很重要,基本上都是隨身攜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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