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是陸安邦再如何呼喚,都阻攔不了守衛(wèi)無情地趕人。
哐當!
城主府的大門緊緊關(guān)閉,安姨娘只能眼巴巴地看著,氣的直跺腳,柳翩翩就是故意的!她怎么可能這么做呢?
陸安邦并沒有半分怨氣,蕭無心愿意招待誰是他的自由,又怎能強求?
他打著馬虎眼,行了,就少說兩句吧!城主府住不了,咱們住別的地方就是了!
安姨娘不虧是安姨娘,任性又妄為,竟耍起了賴,我不管!我就要住城主府!你必須得想辦法讓我進去!否則我立馬和腹中的孩子一起去死!
柳翩翩能住,憑什么她不能?
她又不比她差!
陸安邦欲又止,嘆了好幾口氣,耐心地勸說:那是城主,我是個外人,又如何干預他的決定呢?
眼見安姨娘鐵了心的早留在城主府,王剛正好回來,沒好氣地嚷嚷:你們幾個愣著作甚?還不快跟上大部隊!
安姨娘好似吃了熊心豹子膽,理直氣壯地說道:我要住城主府!你走吧!
城主府?王剛險些被氣笑,上前一步,抽出佩刀,泛著銀色的光,鋒利可怖,見血封喉,有客棧住就不錯了,竟還想著城主府?若再不跟上,我這就結(jié)果了你。
你敢!為了留在城主府,安姨娘真是拼了,硬著頭皮質(zhì)問。
王剛將佩刀往前伸了伸,直抵安姨娘的脖子,你看我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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