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整個流放隊伍亂作一團,跑的跑,逃的逃,皆怕自己會命喪野獸的口中。
人來人往間,陸廷也想起身逃跑。
他還沒考取功名,未給柳家平反,還不能死在這兒。
猛然間,他徑直站了起來,頓時欣喜若狂,難以置信。
早知陸杳杳的能力不一般,卻沒想到竟真的能治好他這早已廢了的腿。
盡管還不能正常行走,可能站起來也是不易,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他堅信,要不了多久,定然能如常人那般行走。
顧長風留意到這點,不動聲色地來到他身邊,我扶你走。
陸安邦抬眸,有些意外,卻沒拒絕,多謝。
以他目前的情況,是完全沒辦法正常走路,只能依靠他人。
偏偏大難臨頭,下人們紛紛逃竄,根本沒人注意到他,顧長風愿意出手相助,他沒必要拒絕。
不知過了多久,直至眾人跑不動停下來時,才發覺野獸已經不見了。
王剛粗喘著氣,回到眾人面前,野獸已經被甩掉了,不用擔憂,大家為躲避追擊辛苦了,這就原地休息調整片刻,待會兒再繼續出發。
得了他的話,大家才安心地休養生息。
沒了野獸,卻有人開始興風作浪。
我的兒啊,你怎么年紀輕輕的就該毀了容!讓為娘怎么辦才好??!陸母不停地哭訴,吵的人心煩氣躁。
陸杳杳蹙眉,順勢看過去,正要出聲制止,卻被眼前的一幕嚇的將到嘴的話咽了回去。
只見陸安邦躺在樹下,面目猙獰,鮮血淋漓,臉上還有個大大的爪印,看傷口的程度儼然是毀了容,難怪陸母會如此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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