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當然會是最不相信這件事的人,死死掐住宋老夫人的手,聲音帶了幾分哭腔:老夫人這怎么可能,夫君怎么可能子嗣艱難。
自從老大夫吼出那句話宋庭峴卻異常的冷靜下來,沒給自己辯解一句話,這老大夫明顯就是沖著他來了,今日是誰在背后想要整他。
宋庭峴懷疑的目光從每一個人臉上掠過,腦子也在不斷的轉,暴露他子嗣艱難對背后的人究竟有什么好處。
姜眠宋庭峴直直盯向姜眠,姜眠今日穿著藕荷色的襖裙,紅唇被咬得泛了白,微紅的眼眶忍著淚水,身子搖搖欲墜,像下一刻就站不住了一樣。
不是姜眠,宋庭峴繼續搜尋腦子里的線索,知道他子嗣艱難的沒幾個,按說不可控的人都應該滅口了啊,哪來的漏網之魚。
庭峴,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許青云著實沒想到好端端的宴席生出了這么一場鬧劇,聯想到宋庭峴之前難看的臉色和堅決拒診的行為,許青云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眼里這位芝蘭玉樹的小輩看來瞞了他不少事啊,許青云心底長嘆一口氣,男子子嗣艱難的名聲傳出去確實不好聽,可把這鍋扣在自家夫人頭上就合適了庭峴這件事怎么做的如此過分。
余光又瞧見嚇得臉色慘白的徐娘,哦,這還有一個肚子不知道真假的妾室,是不是宋庭峴聯起手給世人演的這場戲許青云已經不在乎了。
許青云想起宋庭峴書信里辭懇切,一心為民的談論,他到底是希望沒有看走眼,總不至于真從根子上就壞透了吧。
他在等宋庭峴的一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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