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抖著身子,任由臉頰被濕熱覆蓋,淚水順著眼角滑落,亂蹬的腳逐漸變的無力,好像下一秒就會滑落在地上。
又要是......同一個結(jié)局嗎
冬季的寢衣自然不會那么單薄,更何況姜眠自己身上用的都是好料子,哪是那么容易扯破的。
宋庭峴撕了大半天都沒撕開,他沒練過武,這半天能死死壓制住姜眠全靠著身上的蠻力,姜眠還一直不安分在掙扎,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宋庭峴手底下的力氣也在慢慢減弱。
忽然一股腥甜涌上了姜眠的喉間,慘白的唇瓣沾了些許血跡,一股恨意在心中拼命的灼燒。姜眠握住拳,指骨泛白,眼尾漸漸映出猩紅一片。
宋庭峴埋在她頸肩胡亂蹭著,濕潤又惡心的觸感好像怎么都逃脫不掉。
鴉雀無聲的房間里,姜眠張開獠牙,頭特地向左偏了偏,露出更纖細修長的脖頸。
宋庭峴以為這是身下人的服軟,直勾勾盯著姜眠眉眼舒展道:眠眠終于學(xué)會乖了,放心,夫君會好好疼愛你的。順著姜眠潔白如玉的脖頸一路親了上去。
姜眠眼神漠然,就好像沒半點知覺一樣。
她眼睜睜的瞧著獵人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毫無知覺的展示給她,宋庭峴脖頸上細小的血管,昭示著眼前人血液流動的生命力。
就是現(xiàn)在。
姜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張嘴咬了下去,被一直牢牢禁錮在身后的手也一把撓上宋庭峴的側(cè)臉,留下好幾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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