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哆哆嗦嗦抖著身子,聲音帶了幾分哭腔道:奴婢不敢,只是與縣令大人有關,奴婢想著、想著老夫人興許想知道就擅自主張過來稟報了。
婢女心里暗自悔恨,她就不該為了那幾個銀瓜子貪心過來跑一趟,她該說的已經照著說了,老夫人去不去她可真做不了主啊。
跟庭峴有關宋老夫人長嘆一口氣,去瞧瞧吧。
在蓮花池拐過彎的馬廄旁,陳跡只帶了兩個捕快,旁邊還有一個弓腰的老漢。
馬大勇,你在這做什么
宋老夫人一瞧那人就認出來了,馬大勇死皮賴臉非要從趙家村跟著過來,跪著求她說只要給口飯吃就行。
在趙家村馬大勇對她可不是這副鬼臉,偏偏上門拿庭峴的名聲威脅她,這才給了個打掃馬廄的活計干。
老夫人好,老夫人好。馬大勇諂媚的笑著,再怎么說庭峴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出了這種事情我馬大勇可不能袖手旁觀。
陳跡環胸等著二人敘舊完才道:這個馬大勇說昨夜碰見縣令大人了,并且二人還閑聊了幾句。
是啊,我撒完尿出來就碰見縣令了,馬大勇指著后方不遠處的茅房道:老夫人你也知道,庭峴他自小就懂事,當了縣令還喊我一聲馬叔,我就問他干什么去他說去看看夫人。
說完馬大勇就嘿嘿一笑,男人嘛,婆娘孩子熱炕頭才是正經事,縣令再怎么說也是咱趙家村出來的,還是帶了點咱那兒的習性。
什么習性一有空就往女人床上跳的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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