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還沒有睡,捏著手里僅剩半顆致幻草的瓷瓶發呆。
秋來做的血窟窿的衣服還在旁邊掛著,身上青青紫紫的傷痕一并被洗去,素白的臉上只有幾道極淺的傷痕。
青棠邊給姜眠抹藥邊掉眼淚,哽咽道:夫人你不說都是假的嗎
姜眠更衣的時候背上和脖頸處的淤青被青棠看見了,她一開始以為跟臉上一樣都是畫出來的,可碰了之后才知道不是。
夫人以后熄燈了奴婢也要跟著你。
青棠這會兒很自責,她要是沒離開,夫人會不會身上不添這么多的傷。
姜眠無奈,這兩日確實把身邊的人嚇得夠嗆,抬手拭去青棠臉上的淚,道:好,以后你寸步不離。
秋來蒙著面巾從窗口翻了過來,如果賈大夫這會兒在,一定能認出昨夜的蒙面人是誰。
那幾個人都萬無一失了。
秋來并沒有摘掉面巾,青棠和林花如今也就知道她的存在,但不知道她長什么樣子。
明日,賈大夫就要出府了。
姜眠把玩著手里的瓷瓶,賈大夫解決掉了,下一個該是誰呢
小印章換來的致幻草,她本以為用一次就要收回去了,沒想到主事的又給她送了回來,有助力為何不用呢
姜眠現在特別冷靜,她也想加快進度了。
賈大夫和徐娘,今日就是送上門來的羔羊,她還真沒想到徐娘竟然敢下藥往她床上送男人。
枕鴛樓的清倌人,宋庭峴給徐娘登的戶籍卻是良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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