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核心子弟,千里迢迢的跑去彩虹鎮(zhèn)后,就為和牲口打交道?
而崔向東,好像依舊是彩虹鎮(zhèn)的鎮(zhèn)長!
這是怎么回事?
“大家都說說,今天下午探聽到的消息吧。”
崔國勝抬頭,掃視著十多個崔家的核心子弟:“天東那邊的本土派系,為什么要打壓秦家子弟?崔向東,究竟做了什么,才能躲過了本次劫難。”
“大哥,崔向東我也是剛得到消息,蘇百川代表的香江未來集團,昨天在彩虹鎮(zhèn)公開表態(tài),要投資三千萬。”
崔老二緩緩的說:“肯定是蘇百川所代表的香江未來集團,放要在彩虹鎮(zhèn)怒砸三千萬,為他保住了鎮(zhèn)長之位。”
“為了所謂的投資,地方上那些人什么事都肯做。”
崔國勝滿臉的不屑:“可秦家子弟,為什么遭受天東本土勢力的打壓呢?”
沒誰知道。
畢竟秦峰做的某件事,可算是讓秦家丟盡了臉。
家丑不可外揚啊。
況且賀天明也曾經(jīng)囑咐過秦明道,不希望讓人知道這些事?
“大哥。”
崔二姑說話了:“在國外留學的幾個孩子,今天都打來電話,要求快點打款,他們馬上斷糧了。”
“斷糧?”
崔國勝的眉毛一豎:“他們幾個人,僅僅是每個月的生活費,就高達一萬塊!就這,還熬不下來?”
“別說是他們幾個孩子了,就連我們這些人,平時都不都是大手大腳慣了嗎?”
崔二姑低下頭,回答:“隨著蘇琳反出我崔家,結(jié)束了和香江那邊的全部業(yè)務,我們崔家的經(jīng)濟狀況,立即出現(xiàn)了大問題。以前我們不關(guān)心,是因為蘇琳在獨自承擔。現(xiàn)在她走了,最賺錢的業(yè)務結(jié)束了,各種花錢的問題,也就暴露了出來。”
崔國勝的嘴巴動了動,沒說話。
他不想提這個問題!
卻也偏偏很清楚,錢的問題是繞不過去的。
客廳內(nèi)的十多個人,在接下來的足足五分鐘內(nèi),再也沒誰說話。
氣氛很沉重。
崔五姑打破了死寂:“大哥,要不我們還是把老三一家子,請回來吧。”
把他們請回來?
開什么玩笑!
崔國勝立即冷笑——
崔二姑卻搶先說:“大哥,你有辦法能解決近百口人,能像以前那樣無憂無慮的花錢嗎?”
崔國勝有嗎?
沒有!
他又不開銀行,更不是印鈔機。
哪兒有辦法,能供那么多人像以前那樣,無憂無慮的花錢?
崔五姑也說:“大哥,如果我崔家不能解決經(jīng)濟問題。我就怕,我們再也抵擋不住那些糖衣炮彈了。”
崔國勝立即瞪眼,低聲怒喝:“誰敢貪污受賄,拿了不該拿的錢!我立即,把他逐出家門!”
崔二姑立即問:“難道,我們以后就只能過苦日子嗎?畢竟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她說的很有道理。
關(guān)鍵是崔家上上下下,近百口人過好日子的時常,足足二十多年。
他們無法想象,指望死工資會是一種什么樣的生活。
崔國勝沉默。
半晌后。
他才看著崔五姑,緩緩的說:“老五,你有空了給崔向東打個電話。只要他能端正態(tài)度,我可以破例,讓他重新回歸崔家。繼續(xù)享用,燕京崔家子弟才有的榮耀!至于蘇琳,不要理她。只要崔向東回來,她自己自然會哭著喊著,跪在我面前求收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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