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隨著深度超過五百米的深井,即將竣工,可為萬畝良田提供源源不斷的優(yōu)質(zhì)水源,讓崔向東更加的放心。
等到了旱情最嚴重時,崔向東只需把深井水,抽到引水渠內(nèi),老百姓再用水泵或者柴油機,通過水龍抽到自己的地里就好。
其實。
彩虹鎮(zhèn)的農(nóng)民們,也是從昨天下午,才一下子忙活了起來。
這就是老百姓的從眾效應(yīng)。
當一戶人家開始澆地后,別人家就算沒這個打算,也會沉不住氣。
“彩虹鎮(zhèn)已經(jīng)做足了準備,熬過這次旱災(zāi)還是沒問題的。可惜的是,唉。”
車子駛出彩虹鎮(zhèn)的地界后,崔向東看著道路兩側(cè),葉子打卷的玉米;再看看沒什么人的田地,就忍不住的嘆氣搖頭。
不管了。
他現(xiàn)在是彩虹鎮(zhèn)的鎮(zhèn)長,管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好!
反正他和樓小樓,該做的事都做了。
接近中午十一點。
經(jīng)過兩個小時的奔波后,崔向東才開著車子來到了天東醫(yī)院。
他把車子停好,拿起“老媽牌”電話,開始呼叫粟顏:“粟大夫,我來到醫(yī)院了。我還要去找你嗎?我直接去門診那邊,找個護士抽線就好吧?”
科長辦公室內(nèi)。
正在和于懷明加幾個人說話的粟顏,輕聲說:“你先去你住過的病房等我,我已經(jīng)和那邊說好了。等我一會兒,我很快就會過去。”
崔向東在那邊感慨道:“抽個線,還要去特護病房。這待遇,嘖嘖,好像也沒誰了。”
“少廢話,快點去呢。”
粟顏說出這句話后,才意識身邊有人,臉蛋稍紅了下,放下了電話。
真的很奇怪。
她自從認識崔向東后,和他說話時,動不動的就愛臉紅。
好像要當賊那樣,心虛的要命。
“粟大夫。”
坐在旁邊椅子上的于懷明,微笑著看似很隨意的問:“您的一個病人?”
“也是朋友。”
粟顏也隨口回答。
于懷明點了點頭。
就憑他的年齡,和社會經(jīng)驗啥的,肯定能從粟顏嬌嗔著罵對方廢話時,知道她和那個人的關(guān)系不一般。
關(guān)鍵是。
于懷明能隱隱聽到,和粟顏打電話的人,是個男人。
粟顏對一個男人嬌嗔,發(fā)現(xiàn)旁邊有人后,就忍不住的臉紅。
這說明了什么?
只能說明去年時喪偶、希望能追粟顏的于懷明,好像沒啥希望了。
“那個敢追粟顏的人,是張家的子弟,還是王家的?”
于懷明心里這樣想時,眼神有些“憂郁”。
賀張王于。
這就是天東的“四大家族”。
賀家的實力最為強勁,堪稱是如日中天!
張家次之,王家又次之,于家吊車尾。
也不怪于懷明,會把給粟顏打電話的人,誤以為是張家或者王家的人。
因為在他的潛意識內(nèi),除了張王和于家的人之外,好像就再也沒誰,能配追求賀天明的前兒媳了!
“于副市長,事情就是這樣子了。老先生現(xiàn)在就可以去辦理住院手續(xù),我也和那邊打過招呼了。”
粟顏又打過一個電話后,才站起來笑道:“我還有工作要忙。真的沒時間,外出吃飯,還請于副市長您海涵。”
“呵呵,沒事的。”
于懷明站起來,和粟顏握了握手:“粟大夫,您先去忙。等您什么時候有空了,我再約您。”
“好的,再見。”
粟顏隨口說了句,轉(zhuǎn)身走出了辦公室。
她的腳步急促,腰肢飛扭,屁股亂搖。
帶著樓小樓的那種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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