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的國內——
很多自詡為國際和平使者,瘋狂推行全球無核化的華夏專家,紛紛在報刊媒體上,強烈呼吁華夏效仿黑國,和美地國以及北國,簽訂無核條約。
但一位老人家,最終扛住了所有的壓力,拒絕成為無核國。
鐵一般的事實證明,幾十年后的黑國,混得那是何等的風光!
“我為什么不以后世的‘黑國經驗’,在報紙上也發表一篇文章,來支持那位老人家呢?就算是被國際和平使者罵成狗,也能幫老人家減輕一點壓力的。如果我寫的夠危聳聽,招惹的罵聲就會越多,老人家那邊的壓力,就會越少。就算那樣,會讓想培養我的賀老大失望,也在所不辭。”
崔向東拿定了主意。
左手在白大褂上擦了擦,回頭問粟顏:“粟顏,我寫篇稿子,你能幫我在青山日報發表嗎?”
跪在他背后,為他處理傷口,結果卻因一只手非得給她取暖,讓再也無法干正事的粟顏,夢囈般的問:“你說什么?”
崔向東——
看著粟顏毫無焦距的雙眸,他起身快步走進了洗手間內。
先好好洗了把臉,搓了搓手,又把毛巾泡了泡,擰了把后拿了出來。
被崔向東用濕毛巾擦臉后,粟顏很快就清醒了過來。
卻低著頭,用力并著腿。
“我要寫一篇稿子。揮斥方遒,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糞土當年萬戶侯。”
崔向東開了個玩笑后,又認真的說:“但這篇稿子,可能會給我帶來麻煩。甚至還有可能,會連累你。因為,你得打著你前公爹的旗號,去報社投稿。”
粟顏皺眉,不解的問:“既然這么危險,那你為什么要寫?”
“因為不寫,我就渾身不得勁。正如看到你這么漂亮的小娘們,如果不動手動腳,我就會很難受。”
崔向東屈膝蹲在她面前,雙手放在她的膝蓋上,抬頭看著她:“如果你不怕被我連累,那你就幫我。”
粟顏雙手放在他的手上:“我的人,都是你的了,還談什么連累不連累的?我就怕你說錯話后,會丟官。”
崔向東反手握住她的手:“我丟官了,你賺錢養我。”
“好。你寫吧。寫完后,我馬上去省報社。”
粟顏點頭,認真的說:“你真要被踢出隊伍,我養你。”
“這么乖巧懂事的小娘們,賀小鵬怎么就不懂得珍惜?還真是個大傻逼。”
崔向東暗中罵了句,說道:“你去幫我拿信紙。”
“好,你等我。”
粟顏立即起身,走出了病房。
腳步無比的輕快。
只想雙手捏住白大褂,在走廊中跳一段天鵝湖。
還是算了!
那樣會走光的。
她回到辦公室后,就聽到抽屜里的電話,嘟嘟響個不停。
是賀小鵬來電。
怒沖沖的語氣,喊媽量極高,透著煩躁:“粟顏,你他媽的搞什么呢?說好今天中午在土財主吃飯的,你怎么還沒來?打你電話,也不接。你他媽的,是不是掉糞坑里了?不會騷也就罷了,還他媽的失信!”
粟顏的眼眸里,立即浮上了濃濃的厭惡。
冷冷的回答:“崔向東來了,我在給他拆線。當初他為了救苗苗,被人砍的那一刀,現在發炎了,得處理。還有,你現在沒有任何的資格罵我!不愿意等,那就走。”
賀小鵬那邊沒動靜了。
粟顏稍等片刻,剛要結束通話,就聽他低聲說:“對不起,是我混蛋。你先給他換藥,我等你們。今天不見不散。”
“你們餓了,就先吃著。”
粟顏放下電話后,低聲說:“不成熟的東西,一點都不如崔向東。”
崔向東也會罵人。
可他在罵粟顏時,她為什么一點都不生氣呢?
還有就是,崔向東對她動手動腳時,也說那些流氓話。
可粟顏為什么愛聽呢?
“其實,我不是不會(騷)。是你不懂得,該怎么做才能讓我(騷)起來。”
粟大夫心里說著,抱著信紙,踩著軟底小布鞋,裊裊婷婷的走出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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