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白眼狼!”
崔五姑恨恨的跺腳,指著車子消失的方向,破口大罵:“我們崔家,怎么能養(yǎng)出這樣一個六親不認(rèn)的東西來?。课遗蓿≌嬉詾闆]有了你,我們這輩子都沒有出頭之日了?”
崔二姑等人,也紛紛對著車子消失的方向,極盡惡毒之詞。
崔家迅速沒落后的強(qiáng)烈反差,讓她們的心態(tài)徹底失衡,即便拉下臉來對崔向東低頭,心卻不誠。
心不誠,則不靈啊。
還有可能會遭遇,進(jìn)一步的打擊。
路邊的一輛車上。
有人拿起了電話,語氣恭敬的說:“小姑姑,我是秦雷。按照您的吩咐,我跟隨小姑父的車子,來到百貨大樓附近時,果然看到崔家的女人,攔住了小姑父的車子?,F(xiàn)在,小姑父已經(jīng)走了,她們在跳著腳的罵街。”
“嗯,我知道了。秦雷,你回來吧?!?
秦襲人放下了電話,看向了坐在書桌后的秦老:“爸,既然崔家的人這么不識抬舉,那我就不客氣了。崔向東不好做的事,我來代替他做?!?
“好?!?
秦老緩緩的點頭,拿起話筒撥號。
很快,電話通了。
“呵呵,小馬啊,我是秦萬勝。呵呵,過年好,過年好?!?
秦老和小馬寒暄兩句后,話鋒一轉(zhuǎn):“小馬啊,我聽說崔家老五姑娘的丈夫?qū)O祥,現(xiàn)在國稅那邊的工作比較勞累?呵呵,雖說孫祥年富力強(qiáng),但也不能讓他太過操勞。嗯,嗯。小馬啊,等有空了來家里坐坐。唉,眨眼間就二十年過去了。多想一覺醒來,我還是在單位啊,你還是那個初出茅廬的小秘書?!?
又和小馬寒暄了幾句后,秦老放下了話筒。
再次撥號:“水利的張文峰嗎?我是秦萬勝!哈,哈哈!你小子再過幾年,也要退了吧?好好,我當(dāng)然是過年好了。我給你打電話,可不是給你小子拜年。有事讓你幫忙。呵呵,是這樣的。聽說崔家老二姑娘的丈夫王熙明,是你手下的兵?”
看著打電話的父親,秦襲人神色恬靜。
就像最乖巧懂事的乖乖女,一點都不滅絕。
嘟嘟——
苑婉芝的書房內(nèi),書桌上的座機(jī)響起時,蕭錯剛好推門進(jìn)來。
紅唇上叼著香煙,正在低頭看一張照片的苑婉芝,看到女兒不敲門就進(jìn)來后,立即秀眉皺起,看似隨意的把那張照片放在抽屜里,又把香煙掐滅在了煙灰缸里,才淡淡地說:“豬豬,下次進(jìn)書房,記得敲門?!?
一個晚上,就憔悴的不成樣子的蕭錯,默默的點頭,坐在了書桌對面的椅子上。
苑婉芝這才拿起話筒:“哪位?”
“二嬸,是我,大勇?!?
大勇,是蕭家旁系子弟中的一個后起之秀。
他當(dāng)前,即便是站在街頭上給苑婉芝打電話,也是下意識的微微欠身:“按照您的吩咐,我從早上就盯梢崔家那邊的動靜。正如您所料,崔家的幾個女人,攔住了崔先生的車子。我假裝路人經(jīng)過她們身邊時,她們正在大罵崔先生是白眼狼?!?
“好,我知道了。你回來吧?!?
苑婉芝放下話筒,眼皮子微微抬起,看了眼蕭錯,手指撥號。
電話通了。
苑婉芝語氣柔和:“水利的文峰同志嗎?我是蕭家的苑婉芝。嗯,過年好。呵呵,我過年給你打電話,可不是單純的給你拜年。就是要麻煩你,幫我一個忙。是這樣的,燕京崔家的老二女婿王熙明,就是你手下的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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