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進口的狗腿刀,早在她幾年前去某偏僻鄉下任職時,就已經陪伴她了。
她不會武功,也沒有資格配槍。
但如果誰會在外形文靜甜美的樓宜臺落單時,以為她可以任由揉捏,那可就大錯特錯!
她拿出了那把和齊大圣在一起時,藏在腰間;上車后,又藏在車里的狗腿刀。
拇指,輕輕擦拭了下鋒利的刀鋒。
樓宜臺輕聲對刀說:“今晚,又要勞駕你飲血了,請不要讓我失望。”
她想了想,又拿起電話呼叫齊大圣。
要求齊大圣在天亮之前,不許從原地向北走一步!
對于她這個奇怪的命令,正在打掃戰場的齊大圣,根本不敢多問,只會嚴格執行。
樓宜臺把電話隨手放在副駕上,右手握刀,左手拿上了一個手電,轉身時左腳后撩,砰地一聲關上了車門。
嘩啦——
崔向東從不算寬卻也有幾十米的小河中間,奮力拍打著水面,走到岸邊時,也耗時了足足三分鐘。
水下的淤泥,讓他寸步難行。
還有就是黃大衣泡水后,沉重的要死。
他卻怕繼續遭到追殺,不敢耽誤時間去解大衣扣子,只希望上岸后,能快點逃出橋上人的視線。
“沒想到要撞死爹的這個人,竟然是個女的。”
“如果爹沒猜錯的話,這就是斧頭幫的大老王,說的那個高級小娘們了。”
“這個高級小娘們,確實夠狠。”
“看來她不是發財幫老大齊大圣的馬子,就是姘頭。”
馬子和姘頭,不是一回事嗎?
在崔向東的認知中,馬子是沒有結婚的女孩子,姘頭則是已婚小婦女。
就拿他身邊的人來舉例。
小柔兒就是馬子,小樓姐就是姘頭。
當然。
心中飛快盤算這些的崔向東,是不會在意這個高級小娘們,究竟是齊大圣的馬子,還是姘頭的。
他只想上岸!
為避免齊大圣等人追上來,上岸后就順著小河玩命向東跑。
能跑多遠就跑多遠,逃過本次劫難后,咱們再仔仔細細的算帳。
“發財幫,齊大圣,高級小娘們,我記住你們了。”
低頭奮力從淤泥中拔出右腳的崔向東,終于來到了岸邊。
他再次抬腳——
眼前卻忽然有白光亮起。
崔向東迅速落腳,猛地抬頭看去。
手電。
刺眼的手電光后,肯定有個人在死死的盯著他。
這個人,只能是差點撞死他的高級小娘們!
“沒想到,她還是不肯放過我。”
崔向東立即明白怎么回事后,心中大怒狂怒瀑布怒。
有個毛的用?
“你叫什么名字?”
手電光忽然熄滅了,一個圓潤溫柔的女人聲,從岸上傳來:“我問你叫什么名字,是想等你死后,我肯定會給你的父老雙親一筆錢。算是買斷他們二老,把你養育這么大的辛苦費,也算是給你的撫恤金。”
樓宜臺做事,那是相當有原則的。
雖說她從不把混子當作人,卻覺得他們的父母,終究把某豬狗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就這樣被自己弄死了,理應獲得一筆撫恤金。
“你,你要殺我?”
崔向東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
“是的。我要殺你。”
樓宜臺誠懇的點了點頭時,右手慢慢舉起了那把鋒利異常的狗腿刀,聲音里飽含著歉意:“對不起。今晚你看到了我要殺人的這一幕。為了確保我的形象不受損,我必須得把你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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