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東語氣憤怒:“而是趁我睡著時,才悄悄跑去雜物室,找到了我昨晚藏在那邊的這些東西。秦襲人,你這種不道德的行為,簡直是太讓我無地自容了。”
哎。
襲人幽幽嘆息:“我丈夫不愧被稱為,大江南北最出色的后起之秀。起碼,這種偷吃還怪我的反應(yīng),一般人絕對做不出來。自己坦白吧。我不希望,我會因這點小破事,來打碎我苦心經(jīng)營的賢妻形象。”
崔向東立即滿臉的警惕:“你要對我動粗?”
襲人哼哼唧唧的回答:“我好像,有這個權(quán)力。”
“胡說。”
崔向東趕緊用力握緊了她的腳丫,小心翼翼的問:“如果我說,賀小鵬是個喜歡穿女裝的變態(tài),趁我不注意時,把那些玩意偷放在了我的抽屜里,你會相信嗎?”
襲人沒說話。
就她丈夫這騙鬼的話,她懶得回答。
崔向東再次閉上了眼,讓腦思維飛快的運轉(zhuǎn)起來。
小聽聽她們幾個的褲衩,崔向東當(dāng)然可以特光棍的承認(rèn)。
讓羊羊幫忙背鍋小樓姐的那條,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
可大毛刷的那條,和阿姨的那條該怎么解釋?
坦白從寬?
肯定不行。
那樣會有損崔先生的正人君子形象——
“我真沒想到,我家先生竟然有收藏小褲衩的癖好。”
襲人又說話了:“而我這個當(dāng)妻子的,不但對此一無所知,更是沒能奉獻(xiàn)自己的一分力量。說起來,我是大大地失職。”
崔向東——
暗罵:“鬼才有收藏小褲衩的癖好!小樓姐那條不收不行,大毛刷那條差不多也是這意思。小粟姐那條是情趣,商白肉那條是紀(jì)念。小聽聽是瞎胡鬧,阿姨純粹是小手段。”
嘟嘟。
就在崔向東“我怎么感覺,我的懷里抱了一條蛇呢?她隨時都會,惡狠狠的咬我一口,要我的老命啊”的這種錯覺,越來越強烈時,柜子上的電話響了。
“我接個電話先。”
崔向東如蒙大赦,趕緊從被窩里鉆出來,伸手拿過了電話。
暗中祈禱:“最好是需要我馬上外出的工作電話。陪老滅絕睡懶覺這種事,簡直是太要命了。她嘴上自稱是賢妻,實則始終無法改變潑婦的本質(zhì)。”
老天爺聽到了崔向東的祈禱——
來電者,赫然是新區(qū)苗圃的總經(jīng)理王大頭:“崔書記,我是大頭啊。是這么個情況,咱們苗圃不是按照蘇總(蘇瓊)的建議,要擴大規(guī)模嗎?擴大規(guī)模得占地,恰好得占用彭家村的一個養(yǎng)豬場。我們按照相關(guān)規(guī)定給予雙倍補償,但養(yǎng)豬的彭老六,卻貪得無厭的要十倍賠償。為此我們爭執(zhí)不下,今早發(fā)生了一點沖突。”
“是嗎?”
崔向東皺眉:“大頭,無論彭老六有什么要求,都是新區(qū)占人家的養(yǎng)豬場,打亂了人家的發(fā)展計劃。絕不能發(fā)生沖突,更不能傷人,這是底線!你在現(xiàn)場等著,我馬上過去。”
崔向東放下電話后,低頭看著襲人,滿臉的歉意:“老秦,我不能陪你睡懶覺了。請放開你的手,允許我去為民服務(wù)。”
“你躲得了初一,能躲得了十五嗎?”
襲人抬頭看著他。
崔向東暗中發(fā)狠——
慷慨就義的樣子:“你打我吧!就算把我的腿都打斷!我也不會對你說實話的。反正,我就是個愛偷吃的狗賊。”
襲人——
當(dāng)崔向東拿出這副狗賊嘴臉后,她反而不知道該怎么做了。
原來當(dāng)個狗賊,還是很有好處的。
崔狗賊暗中竊喜——
“想讓我對那些小褲衩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你得答應(yīng)我兩個要求。”
襲人實在舍不得打丈夫,只能退而求其次:“我也要去沖突現(xiàn)場,今天我客串你的秘書。我要用這種方式,在新區(qū)好好刷一波存在感。”
“沒問題!”
崔向東一口答應(yīng),特慷慨。
“第二個要求——”
襲人從被窩里,拿出了那條小丁字庫:“今天,你必須得穿一天。我知道你肯定勒的慌,但這是我對你偷吃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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