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某個(gè)傻逼熊孩子,又用手電照著她,俯視著罵她是個(gè)本幣。
煩了。
沈沛真羞怒的尖叫:“姓崔的大煞筆,你眼瞎啊?沒看到我的屁股,被卡住了啊?”
崔向東——
這娘們自從那晚后,不但總是用可怕的眼神看他,而且還總對他爆粗口。
一點(diǎn)都不符合沈村花、前豪門少奶奶的身份,更對不起她這嬌柔嬌弱的氣質(zhì)。
不過想到這娘們,能生吃老鼠等小動(dòng)物的行為后,崔向東也就釋然了:“也許這樣子的沛真阿姨,才是真正的她吧?在人前的高素質(zhì),以前對我的逆來順受,只是她的虛偽面具。”
哎。
崔向東嘆了口氣,把手電筒放在坑邊。
坐下來用腳,踢了下她抬起的左腳:“把腿給老子抬起來,我要進(jìn)去!啊,不。是我要跳下去,把你托出來。”
這坑,確實(shí)窄。
幸好長度很是可以,沛真阿姨抬起腿后,崔向東側(cè)身出溜了下來。
他彎腰抓住她的手,準(zhǔn)備用力把她拽起來時(shí),她高高舉起的兩只腳,忽然勾住了他的后脖子,猛地往下一壓。
“你干什么?”
崔向東大吃一驚,抬手要撐住坑壁,卻因坑太窄根本抬不起手,只能向前撲倒。
他剛趴在她的懷里,就被她用雙手抱住了腦袋,很用力的那種。
隨即尖聲大叫:“付海音!快,快埋土!把我們兩個(gè)活埋了,是你唯一能活下去的機(jī)會(huì)。”
咔嚓。
就像有炸雷在崔向東耳邊炸響那樣,他猛地抬頭。
失敗了。
看似嬌柔嬌弱的沛真阿姨,無論是腿力、腰力還是臂力,都要比崔向東大了很多。
如果沒有這些,她也無法像金錢豹那樣,能輕松捕殺獵物,在攀爬七八米高的樹時(shí),如履平地。
因此。
當(dāng)她像摔跤手那樣,兩腿死死攪住崔向東的虎軀,雙手籀住他的腦袋后!
別說是在狹窄無法翻滾的坑里了,就算是在床上,崔向東也別想掙開。
“付海音,你他媽的快點(diǎn)埋土啊!只要把我們活埋了,就再也沒誰能殺死你了。”
沈沛真近乎于瘋狂的尖叫聲中,有土落了下來。
付海音盡管被打了個(gè)80%死,渾身疼的要命,腦子卻很好用。
剛聽到沈沛真的尖叫時(shí),她只是呆逼了幾秒鐘,就猛地明白了過來。
“原來那個(gè)尤物,這是要和姓崔的,當(dāng)一對同命鴛鴦!哈!誰能想到這對狗男女,原來是一對肩負(fù)音符?尤物之所以要拽著他一起死,肯定是因?yàn)楸凰?fù),對世界失去了留戀。”
付海音不愧是刑警老手,分析能力相當(dāng)出色。
最短時(shí)間內(nèi)明白咋回事后,立即展開了行動(dòng)。
“好,我成全你們這對肩負(fù)音符!哈,哈哈!姓崔的,這可不怪我。”
付海音心中狂笑著,因手足無法掙開禁錮,卻能像蛆蟲那樣,在地上一拱一拱的爬到了坑邊,用腦袋拱土堆。
這種填坑的速度雖然慢——
但只要付海音不住地拱腦袋,土就能源源不斷的往下落!!
終于。
后肩以下都被土埋住的崔向東,掙開了沈沛真的胳膊。
這也是沈沛真篤定他再也無法逃出去后,才稍稍松開了他。
崔向東抬起頭,借助上面灑下的手電光,看向了沈沛真。
她已經(jīng)淚流滿面。
和他對視的眸光里,全都瘋狂的溫柔愛意。
顫聲說:“小乖,沒有了你,我只能是生不如死。能和你死在一起,是我最大也是唯一的愿望!等我們下去后,我再給你當(dāng)牛做馬,任騎任打。”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