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著女兒像極了她母親的小模樣,緩聲道:
“讓她喜歡嗎?很簡單,讓她心疼就是。
像方才那樣就很好,在她跟前哭,在她跟前流淚。
她不許你也要喊她娘親,她罵你罵得再難聽也要求著她親近你可憐你。
滿手的血就要給她看,哭得越委屈越好。
你明白嗎,阿念?”
她心疼李呈,心疼她給李呈生的孩子。
難道就半點不心疼阿念這個女兒嗎。
總也是她懷胎數月生下的骨肉,血濃于水。
他就不信,她當真狠心的半點也不顧念阿念。
阿念聽著齊王的話,乖巧道:“我記下了爹爹。”
只是神色是有些委屈的。
她打小受寵,齊王府里沒人敢給她委屈受,自小齊王便疼她如珠如寶,捧著手心怕摔了含著口中怕化了,她要天上的月亮,王府便在她院中挖座池塘,好讓她日日看月影。
盼了好久終于回來的阿娘,卻是她長這么大,給她委屈最多的人了。
小孩子總難免有些委屈。
齊王自小親自養大的她,自然看得出她情緒。
嘆了聲,抱了她坐在輪椅上。
“阿念,爹爹有沒有和你說過,只要你娘親回來,你要什么爹爹都會給你。
如今你娘親好不容易回來了,你自然該和她親近。
你放心,你娘親心里是疼你的,只是她實在討厭爹爹得很,這才遷怒了你。
你忍一忍,就當是為了爹爹,為了你娘親,為了咱們一家人以后能長長久久地在一起。”
阿念伏在齊王膝頭,乖乖點頭。
“阿念都明白的。”
話落,似是想起什么,昂首問:
“爹爹,你今日為何要我問明珠那小丫頭她爹爹是誰啊?
她爹爹不是太子皇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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