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喬忙將女兒從搖籃里抱了出來,怎料女兒一到云喬懷里,就哭鬧著拉扯她衣襟。
她半日未歸,丫鬟照料孩子,自然是喂的米湯甜羹,此時到了半夜,孩子餓醒了也是正常。
女兒哭鬧不已,云喬為難,漲紅了臉。
實在是心疼女兒,咬著唇悶悶同蕭璟道:“你……你出去避一避,我要給孩子喂奶……”
她說的艱難,話落臉頰又有些紅。
蕭璟低笑了聲,好整以暇斜靠在云喬軟枕上,嗅著鼻息的甜膩婦人氣味,啞聲道:“夫人喂就是,我又不是未曾瞧過。”
話音浪蕩風流,滿是調笑作弄。
云喬想起那日佛殿被他撞見時的狼狽羞憤,更是紅透了臉。
“你……”她想罵他,卻又說不出話來。
女兒哭鬧得越來越厲害,抓著云喬寢衣的小手,一下下地扯。
將云喬本就隨意穿著的寢衣,拉了開來。
眼見女兒餓得厲害,云喬實在心疼,攬著孩子背對著蕭璟,喂給孩子口中。
她身子方才在假山里被蕭璟抵在磚石上磨,破皮泛紅,女兒又餓得厲害,吃得急切,惹得她身子泛疼,抱著孩子微微輕顫。
實在是疼,就是緊咬著唇,也沒忍住泄出了幾聲痛吟。
月色下的云喬,背影纖細,一頭烏木般的長發,柔軟散在背上。
夏日單薄的寢衣遮不住玲瓏身段。
寂靜的內室里偶爾響起她壓抑著的痛哼低吟,清冷明月下抱著孩子的小婦人,身子輕輕地顫,委身半跪在磚石地上,一手捧著她身子給孩子喂奶。
蕭璟望了好幾眼,耐不住喉頭滾動,從倚靠著的軟枕上起身,步伐輕緩無聲,走向那半跪在搖椅前頭給孩子喂奶的云喬。
云喬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未曾留意身后男人的動靜。
蕭璟停步在她身后一寸,幾乎緊挨著她。
視線就落在她身前。
白玉般的身子上是他留下的傷痕,捧著身子的女人疼得眉心緊擰,貝齒咬著唇瓣,時不時泄出些許極低的痛哼。
她以為她自己將聲音壓得極低,卻不知曉,內室里這個男人,自小習武,耳力極佳,再微小的動靜,也能聽得真切,將她那壓抑著的痛吟聲,聽得清楚真切。
蕭璟目光濃暗,俯身垂手,指尖驟然落在云喬緊咬的唇瓣上。
硬是撐開她的唇,指腹在她齒尖攪弄。
“嗚……”云喬聲音嗚咽,被他突然出現在身后,又如此放肆的動作嚇得厲害。
“疼了就喊,咬什么?嗯?”他聲音沙啞,眸光濃暗。
指尖挑逗作弄著她。
云喬怕嚇到懷中的女兒,哪里敢有大的動作,自然掙不脫他,不得已檀口輕啟,被他磨得嗚咽難耐,卻也只能由著他放肆。
蕭璟指尖肆意研磨,聽著耳畔女子壓抑至極的嗚咽哭音,喘息都重了幾分。
他眸光濃暗危險,借著月光,打量著眼前這個女人。
蕭璟自問并非重欲之人,不然也不會至今未曾在東宮納過姬妾。
可是不知怎的,眼前這個早嫁過人的小婦人,總是能勾得他動欲。
那日佛寺廂房初遇時一場放縱,他曾以為只是催情藥物作祟,才會讓他動情動欲,失了往日清醒克制。
可后來香殿再遇,她那般放浪大膽的行徑,又迷了他的眼,惹得他鬼使神差翻入佛殿,當著神佛的面戲弄她。
她口口聲聲說她是正經婦人,偷情私通這樣的字眼,總能將她嚇得驚惶失措,惹得她一雙眼睛掛著淚水哭求他放過。
她在他面前也每每都是一副貞靜模樣,總罵他放肆也怪他輕浮。
常常一副承受不住的可憐模樣,在他跟前掉淚。
可她不知道,她越是哭,他越想折磨她。
就如此刻,云喬紅著眼眶,被他壓著唇齒折磨,蕭璟瞧著她這副可憐無助的模樣,卻恨不能撕碎扯爛了她……
夏夜晚風吹動窗欞,小娃娃在云喬懷里吃足了奶水重又安穩睡去。
蕭璟一只手仍壓著她唇齒,另一只手卻落在她身前。
粗糲的掌心帶著積年握劍提筆的薄繭,摩挲在她皮肉上。
云喬身子輕顫,一只手抓著他手腕,想要扯開他。
卻又不敢鬧出大動靜驚醒女兒,使不出多少氣力,自然也扯不落他貼在她身前的手。
蕭璟存了心欺負她,佛寺廂房和假山暗洞里兩回耳鬢廝磨,讓他不自覺食髓知味。
江南查案的日子枯燥乏味,若是有她做消遣,倒是不錯。
何況,這揚州知府滿門,待得私鹽案一畢,定是男子流放女子充妓的下場。
此女生得這般合他心意,若是日后沈家一倒沒了護持當真流落青樓,倒真是可惜了。
蕭璟如此想著,動了心思,抽出那在她口中磨了許久的手指,將扯出的銀絲一點點抹在她臉上,動作恣意放縱,薄唇貼在她耳后,低聲道:
“左右你那夫君也是個不中用的,夫人身子久曠,如何受得住深閨寂寞?不如,同你夫君和離跟了我。”
他這番話,是要云喬同她夫君和離,做他見不得光的外室。
云喬聽出他話中意味,自然不可能應。
蕭璟覺得沈家必定會倒,能跟著自己是云喬在沈家出事前唯一可以攀上的富貴大道。
可云喬哪里知曉沈家牽扯進私鹽案之事,更不知道蕭璟前往江南,就是要問罪沈家。
她是沈家明媒正娶的少夫人,就是從前動過和離的心思,也不是為了去給旁人做見不得光的外室。
聽了蕭璟這番話慌忙搖頭,脫口道:“我瘋了不成,好端端的正頭娘子不錯,要和離與你做見不得光的外室?”
蕭璟聞臉色微沉,心下不悅。
他眸光低沉,掌心撫在云喬面頰上。
嗤笑道:“正頭娘子?不得夫婿喜愛,成日獨守空房,為了勾引夫君上你的榻,去花樓里跟妓子學浪蕩床事的正頭娘子?”
蕭璟話音嘲弄,句句戳在云喬痛處。
云喬氣得身子打顫,鬧著要掙開他。
蕭璟攥著她手腕,啃咬著她耳垂,壓著聲音道:“鬧騰什么?我哪句話說的不是實?嗯?”
云喬被他桎梏得緊,掙脫不開,氣的掉淚。
蕭璟指尖揉碎她淚珠,瞧著她在懷中委屈的掉淚,身子一個勁打顫的可憐模樣。
低聲誘哄她道:“若想學房中事,你眼前不就是現成的先生嗎?何必舍近求遠去花樓跟著嬤嬤學那些東西。你夫君是男子,我也是男子,總比那嬤嬤知曉男人喜歡什么,定能將你教得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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