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沈硯那樣的人,她都肯給他生孩子。
對著他就百般推拒拖延。
為什么她偏偏要在他眼皮子底下和東宮的護衛不清不楚。
一個賤奴而已,竟能讓她舍了東宮的榮華,他給的恩寵,同那人千里淫奔私逃。
從東宮暗牢踏出那刻,妒火最盛時,
他心里有一瞬想過,
既然她這么惦記陳晉,給他貼身的玉佩錦囊,將女兒和她的身家性命都托付在他身上,對他百般信賴。
那不如,他送她和陳晉,一起去死。
可此刻,當他的手,扼住她脖頸。
他卻連一點點的力道,都舍不得下。
再大的戾氣,在盛怒的妒火,再難消的嫉恨。
再恨不得掐死她。
終究還是在碰到她的一瞬,就心軟下來。
就好像那一日,他心中認定她和陳晉不清白,榻上纏綿時,心底無聲罵了她一聲聲‘蕩婦’,最終還是告訴自己,原諒她,原諒她,都怪那些男人,都怪他們經不住她的誘惑,不是她的錯。
對,不是她的錯。
殺了覬覦她的人就好了。
蕭璟眼睫微顫,垂眸細細望著云喬這副面龐。
她生的,當真是極漂亮的。
便是闔著眼簾,也蠱惑的人對她心軟,對她動情。
蕭璟手掌自她脖頸寸寸向上,撫過她柔嫩的臉頰。
夢中的云喬被安神香蠱惑,無意識地,蹭著他掌心,哼唧嚶嚀,滿是依賴。
“殿下……”她無意識地,半夢半醒中,在呢喃喚他。
只這一聲,擊碎了蕭璟這一夜所有的怒與妒。
他猛地俯首,張口咬在她頰邊軟肉處,手探進被衾里,緊攥著云喬纖腰,邊咬邊褪她衣裙。
云喬被他這一口咬得疼醒了來,嗚咽地痛哼,掙扎推他。
“疼……輕些……”
“疼就對了,不疼你怎么記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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