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容見玉姣這樣明著譏諷自己,冷笑道:“你是說,這件事不是你做的?不是你,還能有誰?”
玉姣笑了笑:“姐姐心中認定了,我就是那個非得置你于死地的人,便是我說出那個答案,你會信嗎?”
薛玉容冷嗤,那神色擺明了不相信玉姣的話。
玉姣繼續道:“你受她指使,動了錦兒,你覺得,她能容你這個知道她秘密的人入宮嗎?”
薛玉容震驚的看向玉姣:“你……知道這件事?”
玉姣淡淡道:“知道。”
薛玉容的神色之中,再一次有了驚恐。
玉姣冷聲道:“你不用怕,我現在還不想殺你,對于你這種人來說……死了,比活著痛快。”
薛玉容愛慕虛榮,喜歡攀附權貴,又癡戀蕭寧遠。
如今這副模樣,茍延殘喘的活著,對她來說,已經是現世報了。
玉姣冷笑了一聲,轉身從屋子里面離開。
薛玉容癱坐在床上,腦海之中浮現都是玉姣的話。
對她動手的,會是楚欽月嗎?
薛玉姣不想殺她,不然今日……她便會動手了。
所以……一定是楚欽月。
想到這,薛玉容忽地笑了起來,薛玉姣沒說錯,她就是蠢,蠢得無可救藥,甚至想和楚欽月合作!
這一刻,薛玉容無比的后悔!后悔自己不應該那么莽撞,不該被楚妃許諾的利益,沖昏了頭腦!
她此時,凄厲的大聲喊叫了起來:“啊!”
但這個世上,從來都沒有后悔藥。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應有的代價。
這也是薛玉容不如玉姣的一點。
因為玉姣,從不后悔,她選的路,不管是否坎坷,她只往前看,從不幻想著,去走回頭路!
……
剩下的事情,便不用玉姣多吩咐了。
如今永昌侯侯府掌家的,是她的母親。
她相信,薛玉容未來的人生,會過的很“精彩”。
玉姣在永昌侯府之中,換上了丫鬟的衣服,戴好帷帽,便領著春枝,一起往忠勇侯府去了。
既出宮了。
怎么可能不去見自己的孩子?
玉姣先差了盡夏進去。
沒多大一會兒,徐昭就親自出來接人。
徐昭瞧見玉姣的一瞬間,嘿嘿一笑,顯得很是高興:“姣姣!我就知道,你會來!”
“快!里面請!”徐昭說著,想伸手來拉玉姣。
玉姣輕咳了一聲。
徐昭這才意識到,自己這行為不妥。
雖然是在鎮國公府上,但他還是得本分一些……
如今的忠勇侯府,可不只有忠勇侯的人,蕭寧遠放錦兒在這忠勇侯府,怎么可能不派幾個心腹守著?
萬一給蕭寧遠的人知道,他嘗試對玉妃動手動腳。
他就算是腦袋不搬家,也得斷胳膊斷腿。
玉姣來過鎮國公府好幾次,但從來沒去過徐昭的院子,這次被徐昭引了進去。
玉姣看到徐昭院子的一瞬間,覺得有些刺眼睛。
原來徐昭不只身上穿得花哨,這居所,也顯得十分花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