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在宮中,待了也不是一日兩日了,倒也差秋蘅,收買了幾個做事的奴婢。
這個叫綠蕪的,是香昭儀跟前的宮女。上一次,犯了錯,差點沒被香昭儀打死,是玉姣差秋蘅,送了治傷的藥,這才保下命來。
從此,便對玉姣表了忠心。
玉姣也不介意,多一雙盯著后宮的眼睛,便這樣默許了下來。
平時也不叫她做什么事情,差她跟在香昭儀跟前,盯著楚妃,當然也盯不出來個什么……如今楚妃,并不是很看重這香昭儀,綠蕪更是接觸不到楚妃。
所以,平日也沒什么消息傳來。
沒想到,今日竟然傳來這么個消息。
玉姣有些疑惑:“青綾去見香昭儀,和拓跋公主有什么關系?”
“綠蕪說,聽到青綾提起拓跋公主,奴婢猜想著,她們定是要對拓跋公主不利……”秋蘅連忙回道。
本來聽秋蘅說完,不是蕭寧遠要做那件事“不好”了,玉姣的心還想安一下,可聽到這,玉姣的心已經又一次提了起來。
這件事,稍微一想便知道了!
秦宜蘭的人,在封后大典之前,去見了織香,還提起了拓跋柔,連秋蘅都能猜到,她們是要對拓跋柔不利!
玉姣自然也能想到!
她連忙往外走去。
好在今日她就怕事情有變,所以早早就換好了衣服,如今出去也不算失禮,更不會引人注目。
春枝見玉姣往外走,連忙問道:“娘娘,您要出去嗎?可陛下不是交代了,要我們在攬月居稱病不出嗎?”
玉姣道:“現在去找陛下已經來不及了,我們得先去見拓跋公主!”
“務必阻止那些人謀害拓跋公主!”玉姣沉聲道。
且不說,如今她已經將那拓跋柔當成半個朋友,就算是她和拓跋柔的關系很惡劣,今日也不能讓拓跋柔出事!
這拓跋柔若是死在皇宮之中,蕭寧遠的處境,可就會變得更復雜。
玉姣一邊往外走,一邊吩咐著楊成元:“去請太醫,到拓跋公主處。”
說著,玉姣就風風火火的,到了拓跋柔的臨時休息的地方。
誰知道,玉姣剛到地方,就瞧見織香鬼鬼祟祟的,往外走去,甚至差點沒和玉姣撞了個正著。
織香看到玉姣的時候,嚇了一跳,甚至顧不上行禮,就快步準備離開。
玉姣一個眼神過去,春枝已經攔住了織香。
織香的臉色一變,厲聲呵斥道:“你做什么?我忙著要去參加皇后娘娘的封后大典,你這奴婢攔著我,誤了事,皇后娘娘責怪下來,你家娘娘也護不住你!”
玉姣看向織香,冷笑了一聲:“娘娘的封后大典,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本宮都沒著急去呢,你一個昭儀,著什么急?”
說到這,玉姣便冷聲呵斥:“說!你在這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織香連忙道:“沒……”
話還沒說出來,前面的屋子就被打開了,伺候拓跋柔的婢女丹朱,便著急地出來大喊:“不好了!不好了!公主她……公主她……”
玉姣的面色一變,顧不上和織香糾纏,連忙往里面走去。
織香借機,快步跑走,她急著去復命,這件事辦妥了,她在后宮之中,便可以安穩無虞了。
至于……剛才這件事有沒有被玉妃撞破,她并不是很擔心。
這玉妃,說到底,不也是那位養的狗嗎?只要那位愿意的話,這件事不會牽扯到她身上的!
玉姣此時已經沖進拓跋柔的屋子,抬眸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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