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葉紹將軍,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眼前的玉姣,略帶驚訝地開口:“您是……玉妃娘娘?”
她本也沒想隱藏身份,穿了丫鬟的衣服,遮擋了面容不過就是為了形式方便,如今既然已經(jīng)被孟音音戳破身份,玉姣索性就不隱藏了。
直接將頭上的幕離摘了下來,遞給了旁邊的春枝。
露出一張,不施粉黛,卻國色天成的面容。
尤其是一雙眸子,清亮如水,璀璨若星。
葉紹瞧見玉姣這模樣,又有片刻的失神……
這模樣,真是像啊,真是太像了!
雖然說眼前的少女,比那人更是絕色幾分,但這少女身上的神韻,還是讓他覺得,和那人十分相似。
孟音音沉聲道:“本宮知道,你想做些事情,討好陛下,也好改善自己的名聲,但你貿(mào)然來給傷患醫(yī)治,這就是草菅人命!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把大家的命放在眼中!”
玉姣聽到這,覺得有些好笑。
想來是孟音音擔(dān)心,自己因?yàn)檎辗鱾迹┑煤妹暎圆艁韺ぷ约郝闊┑模?
“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你知道這些受傷的人,都是什么人嗎?這些人都是我大梁最英雄的將士!如今他們受傷了,自然有廖軍醫(yī)來醫(yī)治!你為了自己的好名聲,拿這些人命鋪路!簡直是喪心病狂!”孟音音繼續(xù)道。
玉姣看著孟音音,心中知道。
自己和孟音音,已經(jīng)不可避免的,成為敵人了。
后宮之中,就是如此。
當(dāng)初有秦宜蘭和楚欽月的時(shí)候,尚且可以維持一個(gè)平衡。
但如今這平衡被打亂了。
她和孟音音,便成了一山不容二虎的二虎。
縱然她可以不介意孟音音的存在,可孟音音卻不會(huì)容下她!
玉姣也不是怯戰(zhàn)之人,這孟音音既然屢次為難,想打壓她,那她也不是可以隨便捏的軟柿子。
否則,這孟音音不會(huì)因?yàn)樗能浫醴胚^她,只會(huì)變本加厲地欺辱她!
這樣想著,玉姣就反問道:“淑妃娘娘此,倒是讓人不解了,我何時(shí)拿人命鋪路了?”
“你一個(gè)什么都不懂的人,就給這些人包扎診治,難道不是拿人命鋪路嗎?”孟音音反問。
“來人啊,先將玉妃娘娘帶離此處!”孟音音沉聲吩咐。
盡夏從外面沖進(jìn)來,擋在了玉姣的跟前。
玉姣也冷聲道:“你我都是妃嬪,品級(jí)并無區(qū)別,你怕是沒這個(gè)權(quán)力!”
孟音音卻不管這些,沉聲道:“可我不能任由你胡鬧!來人啊!”
也就在此時(shí)。
葉紹從半跪的姿態(tài),站起身來,也擋在了玉姣的跟前,看著孟音音沉聲道:“淑妃娘娘!玉妃她并非你說的,為了自己名聲不顧人命的人!”
“她剛剛救了我兒子的命!”
“她也將這的傷患照顧得很好!”
葉紹不管那些,他只知道,若是沒有玉姣,自己的兒子已經(jīng)沒命了。
孟音音看著面前的葉紹,蹙眉道:“葉將軍,你千萬不要被她的假象所蒙蔽了!”
葉紹看向孟音音,開口道:“娘娘,臣只相信自己看到的,至玉妃,玉妃必須留在這,若娘娘有所不滿,臣會(huì)自行向?qū)④娬堊铮 ?
總之,他不能讓玉妃離開。
比起自己兒子的命,其他都不重要。
孟音音似乎也有些忌憚這位葉紹將軍,但她還是很不甘心:“葉將軍,你要同本宮作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