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無常瞇著眼道:“反正我沒看見過,這事兒是他告訴我的,那個蝴蝶刀沒來之前,咱們院里可是有六大看門人,其中有個看門人叫鄭大強(qiáng),外號伏尸,知道吧?。”
秦爺皺眉道:“當(dāng)然知道,不過這個叫鄭大強(qiáng)的看門人我從沒見過,很神秘,我82年進(jìn)來的,二十多年了一次沒見過他,怎么,你見過啊?”
屎無常連連搖頭,說我也沒見過這人。
“不過.....”
他話音一轉(zhuǎn),道:“老王曾經(jīng)告訴過我,他說他見過伏尸鄭大強(qiáng),他還說,這鄭大強(qiáng)練的是什么道家的六甲三尸功,練這個功,需要常年配合著喝一種草藥,而這種藥的藥引子,就是人的舌頭....”
我道:“真的假的?你別亂說啊!”
他彈了彈煙灰,看著我道:“反正也是別人告訴我的,信不信由你嘍。”
我又問停尸房里那個守庚柜是怎么一回事兒?
屎無常一臉疑惑:“什么守庚柜?”
我大致描述了一遍那個生漆黑柜子的模樣。
屎無常緩緩?fù)鲁鲆豢跓煟櫭颊f:“我聽老楊頭說過,道家有種修煉手段,叫守庚申日,你們說...這二者會不會有什么聯(lián)系?”
守庚柜.....守庚申日?
我搖頭表示聽不懂,讓他給解釋解釋。
屎無常說他也不懂,不過他知道這里有懂的人,他說讓我和秦爺?shù)戎@就去把老楊頭叫來。
等了約莫五六分鐘,他帶著一個七八十歲的瘦老頭過來了。
這瘦老頭就是老楊頭,據(jù)說以前是湖南某著名道觀的觀主,這人面頰消瘦,留著白胡子,見面就笑著跟我念道:“無量天尊,居士有何疑問?請講。”
我看著他說了問題。
這瘦老頭摸著自己下巴上的一撮山羊胡,開口道:“道門有,人體內(nèi)都有三尸神,分為上中下,又分別是上尸青姑,中尸白姑,下尸血姑,每隔六十天的月初第一天,即為庚申日。”
“這一天,等人睡著后,人體內(nèi)的三尸會離體而出,向上蒼稟報(bào)宿主的種種過錯,上蒼得知后降下懲罰,致使人大病小病叢生,不得長生啊,所以....”
“所以什么?”我追問。
他摸著山羊胡,又笑道:“所以,道家圣人陶弘景早在數(shù)百年前,就創(chuàng)立了一種避免三尸離體的修行手段,陶圣人,只要修行者在守庚這一天吃下茯苓地黃丸,在躲入一種刷了黑生漆的特制柜子中,整夜不眠不閉眼,便可躲過三尸神的迫害,人能得以身強(qiáng)體壯,長生永安。”
我聽后道:“說完了?”
他點(diǎn)頭。
我說你趕緊走吧,你這些話是逗三歲小孩兒的吧?還躲三尸神?躲毛三尸神,哪里有那種東西。
見我這樣,瘦老頭笑著對我施了一禮,并說道:“無量天尊,不信拉倒。”
此時,我看著窗外搖了搖頭,暗自猜想。
看門人之一,伏尸鄭大強(qiáng)。
連秦爺和屎無常這種在這里住了這么多年的人都沒見過,我怕是更見不到了。
也說不定,這人早他媽死了,之所以還保留了這個名頭,恐怕是為了震懾住在這里的三教九流。
我道:“秦爺,你屋里有個日歷牌是吧?”
“有一個,怎么?”
“你給我吧,我想用。”
“沒問題,你自己去拿吧,在桌子上,門沒鎖。”
我拿了日歷牌便回到了自己病房,用紅筆在19號那里畫了個“x。”
然后,我又在27號那天的日歷上畫了個圈。
倒計(jì)時八天。
不出意外的話,27號的后半夜,我就鉤奧特了。
我看向窗外,看著看著,情不自禁的傻笑了出來。
“唉?”
“那是誰在騎馬?”
我突然看到,操場上有個女的在騎著一匹俊俏的白馬散步。
這女的雙手執(zhí)韁繩,青衫拖地,長發(fā)飄飄,好像古代的俠女。
不是我眼花了吧?
我使勁揉了揉眼,定睛在看。
沒眼花!
確實(shí)是一個青衫女騎著白馬,在偌大的操場上悠然散步。
我看的目不轉(zhuǎn)睛。
我靠...身材好好。
她騎在馬背上,一彎腰,能明顯看出來那傲人的腰身曲線。
女的身材有好幾種,有蘋果形,梨形,直筒形,倒三角形和沙漏形。
蘋果形肚子大,梨形的大腿粗,直筒形和男的就沒區(qū)別,倒三角形肩膀?qū)挘弊哟帧?
唯獨(dú)這個沙漏形,從視覺感官上來說,是最完美的身材,多一分則多,少一分則少,美不勝收,渾身天成。
這個青衫女,就是標(biāo)準(zhǔn)到不能在標(biāo)準(zhǔn)的沙漏形身材,屬于穿著衣服都能看出來的那種,所以才會吸引男人的目光。
我出來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很多大叔和老頭子都臉色通紅,他們都趴在窗戶邊向操場看,連秦爺也不例外。
我心想:“我靠,有這么夸張?不就是身材好了點(diǎn),還沒看到臉長啥樣子,怎么一個個都像丟了魂一樣?”
我問:“秦爺,這女的誰?怎么能在操場上騎馬?沒人管?”
秦爺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操場說:“誰敢管?青腰玉女楊丹玲,她是看門人之一,同時也是老院長的親孫女,自然可以在操場上騎馬。”
秦爺說完又轉(zhuǎn)頭驚訝問我:“這可是楊丹玲啊!江湖傳她是天生媚骨,男的看她一眼就會受到影響,你竟然無動于衷?”
“啊,我?”
我撓了撓頭,說道:“這個....不至于吧,就算她天生媚骨長的再好看,我也沒興趣。”
秦爺問為何?
我想了想,認(rèn)真回道:“因?yàn)槲倚睦镉腥肆耍@女的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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