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小子你看你那樣兒!不行了!笑死姑奶奶了!”
看我一臉被嚇破了膽的樣子,柳穿魚突然捧腹大笑,似乎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逗你玩兒的!”
“本姑奶奶活了大半輩子,起碼睡過幾百個男人,我什么樣的男人沒玩兒過?像你這種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對姑奶奶沒有半點(diǎn)吸引力!”
我松了口氣道:“嚇?biāo)牢伊耍疫€真以為你這么晚把宋姐叫過來是想把我當(dāng)成唐僧吃了?!?
“哦?這么說你是想當(dāng)一晚唐僧?”
“誰愛想誰想!我絕對不想”!
開玩笑,要是那樣我還能有命活嗎?怕是一晚上就得變成木乃伊,我這么年輕,還想在活個幾十年。
“姐......”
她打斷我:“你不要在叫我姐了,太差輩份了不好,你往后私底下就叫我小姑奶奶,聽清楚了沒?我喜歡你小子這性格,以后在南方地界出了什么事兒,小姑奶奶我罩著你?!?
看我表情不以為意,她皺眉:“怎么,你覺得小姑奶奶我罩不住你?”
說完她右手輕輕按在了桌子上。
她手抬高一寸,也沒見人怎么用力,只是輕輕拍了一下,只聽啪的一聲!
本來一張完好的桌子,瞬間從中間裂開成了兩半兒!
就像被鋒利斧頭從中間砍開了一樣,但就算成了這樣,桌子四個腿兒仍十分完好,甚至桌子全程都沒晃一下。
這類似于寸拳開磚的發(fā)力方式,但遠(yuǎn)比前者難得多,這種對于自身內(nèi)勁兒的收放性,簡直登峰造極。
我擦了擦汗:“小姑奶奶,有個事兒我想問問,你結(jié)過婚沒有?”
“結(jié)婚有什么用,”她語氣淡然:“男人對我來說只是一種純粹的工具,小姑奶奶我平常需要了就用一下工具,不需要了就隨手扔了,天下男人皆是如此?!?
我道:“我以前在機(jī)緣巧合下讀過一本古書,上頭記載的是男采女的招式,你們小伽藍(lán)寺一派修的是不是也是這種?只不過反過來了?”
我大致講了老蠱王那本書中的觀點(diǎn)和操作內(nèi)容。
她聽后皺眉問我:“你照著那書上的練習(xí)過?”
“沒,一次都沒有,因?yàn)楫?dāng)時看過后我覺得內(nèi)容不太好,所以那本書我早就燒了?!?
她聽后稱贊:“燒的好,你說的那種和我們修的并不是一類東西,你說的是爐鼎之術(shù),對充當(dāng)了男人爐鼎的女人來說只有壞處,沒有好處,那種書要是大范圍傳播出去,會危害一方?!?
“采補(bǔ)秘術(shù)自古以來受到世人抨擊,這就是它如今沒落失傳了的原因,練習(xí)者往往流于縱欲,而忘了本心。我和師姐采陽每次也只敢采兩分,不會傷到男人本元,事后往往通過正常食補(bǔ)都能補(bǔ)充回來。”
我們正聊著,突然外頭傳來一陣敲門聲,她立即起身說:“我?guī)熃闼齺砹?。?
宋醫(yī)生今晚穿了一身咖啡色大衣,下邊兒穿的牛仔褲,她進(jìn)屋便說:“師妹,我本來在家都躺下了,怎么樣了,唐僧肉下鍋了沒有?”
“沒呢師姐,咱們得商量商量怎么好,是涮著吃還是烤著吃,是先割個耳朵嘗嘗還是先吃小xx。”
“不是,宋姐,小姑奶奶!你們兩個就別開我玩笑了行不?”
宋醫(yī)生坐下看了我一眼,問:“師妹,你是怎么碰到他的?”
“你讓他自己講吧,今晚要不是我,他早被人殺了?!?
于是我講了剛才胖瘦老頭埋伏暗殺我的事兒,宋醫(yī)生聽后皺眉:“原來是這樣,想不到你豎敵還挺多,那兩個人在哪里?”
“鎖在西屋,中了我的香沒個兩天醒不過來?!?
“師姐,這么晚把你叫過來是有個事兒想和你說,你看這小子,他像不像以前咱們島上的一個人?”
“什么?誰?”
宋醫(yī)生表情疑惑。
柳穿魚立即沖我說:“小子,你把臉轉(zhuǎn)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