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跟著。
進到倉庫,把頭手一指。
他走過去,彎腰蹲下,解開床單上綁著的繩子看了一眼,隨后又將兩具尸體蓋上了。
把頭說道:“旁邊那位是你的高祖爺爺解淵渟,當年道上外號解蛟龍,你是他的五代玄孫?!?
這人轉頭看向把頭問:“人是怎么死的?!?
我解釋道“是水下的東西害死你了爺爺?!?
他慢慢起身,突然一個大跨步朝把頭沖了過來!
我和豆芽仔都對他有防備,所以在他沖過來那一刻,我和豆芽仔同時擋在了把頭身前。
“我說了,你爺爺是被水下的東西害死的,和我們無關!你想做什么?”我冷著臉道。
他冷聲道:“我爺爺會通江法,水下沒有東西能害的了他,北派人一向陰險,現在死無對癥,你們說什么就是什么,我憑什么相信不是你們做局害了他?我給你們一分鐘時間,如果說服不了我,你們所有人都要陪著老爺子上路?!?
一聽這話,小萱掏出瑪瑙刀,用手摸了摸刀刃,斜眼盯著他。
豆芽仔沒有隨身帶刀的習慣,他不動聲色的拿了墻角棍子,緊握在手中。
“你們還有三十秒。”
我強裝鎮定,望著他說:“我希望你冷靜些,先坐下來,聽我們仔細講講事情的前因后果。”
“十秒?!?
下一秒,小萱瞬間舉刀朝這人刺了過去!
小萱想先下手為強!
我手快,一把拽住了小萱衣服。
“三秒?!?
這時,把頭像早有準備,不慌不忙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黑色塑料袋,遞了過去。
他望著塑料袋,眉頭緊縮,接過去,打開看了看,隨即眼露震驚。
把頭道:“你爺爺在下水前有預料到可能會出事,所以告訴了我你們解家的一些不傳之秘,不知這樣是否可以打消你的顧慮,讓你選擇相信我們。”
他將塑料袋揣兜里,仍舊面無表情,沖把頭抱拳:“剛才多有得罪,潮生任憑差遣。”
把頭嘆了聲,道:“談不上誰差遣誰,你現在是接替你爺爺沒有辦完的事兒,我們是平等合作?!?
“我爺爺死的那個水洞子,水下有什么東西。”他問。
把頭道:“有一種很可怕的東西,你們解家的祖傳囂人像對付不了,你爺爺他的通江法也不見效。”
“小萱,把刀收起來,帶潮生去院里喝杯茶,我馬上過去?!?
小萱沖他黑著臉說了一句跟我來。
人走后,我立即問:“把頭,這人性格古怪,他什么來路?”
把頭想了想說:“從一開始,我想要的就是這個人?!?
“現在南派可以光明正大幫我們,就算被道上人知道了也不用怕,沒人能說閑話?!?
我皺眉問:“這人到底有什么本事??把頭,南派和北派不能合作,一旦傳出去了,非常影響咱們在道上的名聲,北派其他人可能會罵我們是和南派聯手的叛徒,相比于錢,名聲同樣重要,怎么就不用怕了?”
把頭看了眼地上被床單包著的尸體,平靜說道:“云峰,其實道理很簡單,因為孫子替爺爺報仇,天經地義?!?
“一切都在計劃內,如果說我讓芽仔做的那件事是請君入甕,那這第二步也是四個字。
“哪四個字?”
把頭拍了拍我肩膀,說道:
“名正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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