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一個看起來才剛成年的小姑娘,費勁巴力的從觀眾席中擠出來,胸前還捧著一個木制的梨花匣子,好似珍寶。
全場的賓客,一片嘩然。
試問,整個晉城,有幾個人敢直呼商景澈的大名?
一時之間,所有人的目光,都從南蕎的身上,轉移到了小姑娘稚嫩的臉龐。
她穿著最簡單的白色t恤和牛仔褲,牛仔褲不知洗了多少次,已經開始白的發灰。
可是,穿在她的身上,一點廉價感都沒有。
商景澈看著突然冒出來的小姑娘,在她的臉上停留了數秒,記憶里并不認識這個人,可她看起來對自己很熟悉的樣子。
小姑娘大著膽子,一蹦一跳的來到商景澈面前,“商爸爸讓我給你帶一個東西給你,我找你找了好幾年,終于見到你了!”
商爸爸?
坐在主位的商奶奶,本想干預,卻聽見了商父的名字。
對于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她來說,沒什么事情比自己孩子的訊息更重要。
她往臺下走的腳步一頓,再次加快,心急如焚地問:“孩子,你說的是商明德嗎?”
“是呀。”小姑娘一邊說,一邊把手里的東西遞給商景澈,“喏,商爸爸讓我把這個盒子交給你,你說這里面有很重要的東西。”
商景澈顫顫巍巍的接過,發現匣子底部有商父的私人印章。
“你們在玩過家家的游戲嗎?我也要當新娘子!”
小姑娘分不清楚場合,當即,把南蕎的紅蓋頭掀了起來。
不知者無畏,大概就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