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室內。
南蕎滿眼警惕,仿佛在說:“離我遠一點兒。”
商景澈瞧她謹慎的態度,唇邊勾出一抹輕散的弧度,“需不需要讓前臺服務送一個防狼噴霧給你?”
“也不是不可以?!?
商景澈沒再接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沙發立馬凹陷下去。
他曼斯條例的卷起衣袖,露出一小截冷白色的手腕。
“你去洗澡,我有個電話會議。”
南蕎好奇,誰家會議在大半夜開?直到她聽見了標準的美式英語,又暗嘆自己沒有將格局打開。
她輕落了口氣,就轉身去了里面的臥室。
洗漱結束后,南蕎先鉆進了被子,覺得這樣有點欲拒還迎的意思,又趴在窗口坐了一小會兒。
外面的雨漸漸小了,海面卻洶涌澎湃。
她等了好半天,直到困意來襲,也不見商景澈的身影。
猶豫了短暫的幾秒鐘,半邊腦袋探出臥室外,聽到對方還在開會。
商景澈的美式發音很標準,南蕎偷聽了一會兒,決定先睡。
上床前,她找了一條白色的薄毯,在兩個人的中間隔開了一條楚河漢界。
或許是今天太累,她躺在床上沒多大一會兒就睡著了。
等商景澈回來,已經是凌晨一點鐘。
他端詳著那條界線,神色變得柔和了幾分,不再是開會時的嚴肅。
次日。
南蕎睜開眼,發現自己正枕在商景澈的手臂。
她一時忘記兩人“離婚未遂”的事情,還往男人的懷里鉆了鉆。
隔了幾分鐘,又猛的從床上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