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粒在一個星期之后，回了一趟vk，辦理離職手續。

南蕎得知此事，特意堵在人事部的門口。

再見面，二人生份了不少。

穆粒看著她，眼神警惕，好像害怕自己走不成。

昔日的合作伙伴，如今變成這樣，南蕎的心里一刺，有股難的悶勁兒。

她在做了一番心理建設之后，直問出：“吳家給了你什么好處？”

穆粒的眼神，變了又變，從驚訝到躲閃，似乎沒想到這件事情露餡兒的這么快。

“沒什么好處，只是立場不同而已。”

“說說你的立場。”

穆粒的臉煞紅，半天說不出一個字，她哪有什么立場，只是不滿足現狀罷了！

“如果你想尋找一個更好的去處，大可以直接告訴我，不用推三阻四稱是自己的原因，圈子就這么大，但凡有一點風吹草動，都會鬧得人盡皆知。”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穆粒也心里憋屈，怒道：“我從vk起步階段就任職調香師，跟在你和郁茗的屁股后頭，有將近一年的時間，后入門的何燊都開始獨立設計，憑什么我就要給別人打下手？”

南蕎費了好一番功夫，可算是逼她說出了實情。

緊接著，兩個人擦肩而過。

雙方都在嘴皮子上逞了一次快，南蕎在理智層面安慰自己，她沒有做錯。

她承認，穆粒是一個天賦型調香師。

但是，在很多個特定情況，“天賦”是不值錢的，包括她的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