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以前,商景澈在微信對話框里,同時聯(lián)系了盧奇,和郁茗,讓兩人做對接工作,將那位患者進行重新安頓。
翌日。
南蕎在清晨醒來。
如果不是鬧鐘響個不停,恐怕她和商景澈,都會一覺睡到太陽照屁股。
先反應(yīng)過來的人,一手撈起手機,把鬧鐘悉數(shù)關(guān)掉。
正準(zhǔn)備掀開被子,腰身被人從禁錮,“蕎蕎,再睡會兒。”
“今天是工作日?!蹦鲜w提醒身后的人,一會兒要上班。
“晚點兒我順路,送你去公司?!?
商景澈一倔起來,沒人能說得動。
于是,兩人又摟在一起睡了個回籠覺,昨兒折騰的太晚,身體的疲倦還沒緩過來。
回籠覺睡到下午三點鐘,一個比一個睡的香沉。
南蕎豎著三根手指,在耳邊發(fā)誓,說:“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酒醉誤事,她還有沒來得及處理的問題。
“小酌怡情,不礙事,不如改日,在一層添個酒柜?”
南蕎實在是分辨不出,商景澈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她杵在鏡子前,潑了幾潑冷水到臉上,試圖清醒一些。
脖頸處有深淺不一的痕跡,她羞赧,“阿澈,你是不是屬狗的???”
“你想我是的話,那就是?!?
錦叔尤為應(yīng)景,吩咐廚房,為他們準(zhǔn)備了枸杞豬肝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