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景澈,你后退一點,好不好?”
南蕎說話時的語氣,幾乎是在乞求,她打心底里,不希望兩個人在不清不楚的情況之下,發(fā)生不可描述的關(guān)系。
商景澈抵不住她嬌軟的乞求,還是按照她的話,照做了。
整整一晚,兩人都沒有再越界的行為。
為了避免尷尬,南蕎轉(zhuǎn)了一下身體,背對著商景澈。
半夜三更,她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身體被人圈住了。
……
翌日。
南蕎是被驚醒的。
她在熟睡中,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里,她在墨爾本。
她親眼目睹了游艇上的爆炸案,看著商景澈在自己的眼前,護住了另外一個女人。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大概就是如此。
她被驚醒時,商景澈還沒有睜眼的跡象,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額頭有一層細密的薄汗,枕頭也是潮濕的。
她望著天花板,發(fā)了好一會兒的呆,才從夢魘里走出來。
南蕎擔(dān)心吵醒商景澈,去了隔壁的淋浴間,又沖了個澡。
她比平常早起了一個小時,在家里無事可做,索性提前去了vk。
九點鐘。
正在會議室,召開例會的南蕎,接到了商景澈的來電。
她沒有理會,將屏幕背扣在桌面上。
“嗡——嗡——”約莫半分鐘過后,手機傳出了兩下震動。
“錦叔說你沒有吃早餐。”
“怕見到我會尷尬?”
兩條消息,相繼顯示在主屏幕界面。
會議結(jié)束以后,南蕎才回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