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墨時的日子過得倒是很悠閑。
她最近莫名的開始喜歡一些小零嘴,比如煮的入味又鮮嫩可口的鹽水花生和鹵毛豆,比如各種吃起來很香的堅(jiān)果和酸酸甜甜的蜜餞,還有不同種類不同口味的瓜子,這些非常能打發(fā)時間的零嘴,迅速侵占了墨時的空間。
墨時買著買著,突然就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沒錢了。
她當(dāng)初在高家順走的錢財,足夠一家三口普通的生活一輩子了,沒想到,這才過了兩年,就被她給花完了。m.biqikμ.nět
她看了看空間里成堆的花自飛送給她的金銀珠寶,最終決定還是自力更生比較靠譜。
于是,她在街口擺了個攤子,專門幫別人畫肖像畫。
她畫出來的肖像畫雖然貴了一點(diǎn),但是看著比照片還真實(shí),有錢人看到后覺得新奇,都會為自己畫一張,有的還畫了很多張。
墨時只在下午擺攤,擺攤時間的長短都隨她的心情,就因?yàn)檫@樣,她的名氣和口碑反倒是越來越大,漸漸的,漢市圈子里都知道有這么一個畫技堪比照相機(jī)的畫師。
這天,墨時剛把畫具擺好,就見丁吉大搖大擺地坐到攤子前。
現(xiàn)在的墨時和丁家村的丁殃已經(jīng)完全不同,她穿著素雅的繡花旗袍,烏黑長發(fā)用簪子簡單盤起,特意化了點(diǎn)淡妝,稍微改變自己的五官。
丁吉本來就沒把丁殃放在眼里,所以更不可能認(rèn)出來,面前這個知名畫師,就是以前天天被自己欺負(fù)的繼姐丁殃。
前段時間,丁吉被蔡英毅抓住,害得范夢梅被趕出蔡家,范夢梅不想以后無依無靠,只好求著蔡英毅放過丁吉。
蔡英毅看在畢竟夫妻多年的份上,便把他倆一起趕了出來。
范夢梅的私房錢沒有像原世界線那樣被丁吉敗光,所以倒還是有點(diǎn)積蓄的。
丁吉這些日子把范夢梅照顧的好好的,做出各種孝順的樣子,終于把范夢梅的私房錢給哄了出來。
一拿到錢,丁吉就不再管范夢梅的死活,直接去了賭場,帶著朋友們吃喝玩樂,
聽說現(xiàn)在漢市有錢人都流行畫肖像畫,為了不丟面子,丁吉早早的便在擺攤的地方等著,就想能第一個畫上。
墨時看到他,直接把畫具收進(jìn)布包,拎著布包就要走。ъiqiku.
丁吉臉色一臭,站起來伸手?jǐn)r著她,“你什么意思?沒看到我在等著了?”
墨時表情淡淡的說道:“不好意思,今天休息。”
“你攤子都擺上了,跟我說休息?你是不是不想給我畫?”
墨時側(cè)臉瞥了他一眼,目光有些嫌棄,“是啊,不想給你畫。”
丁吉不禁惱羞成怒,抬手就想扇她巴掌。
她反應(yīng)極快地后退一步,剛想反擊,就見一條筆直長腿,直接越過她踹到丁吉身上。
丁吉往后摔在地上,黑亮軍靴踩著他剛剛抬起的右手,硬生生轉(zhuǎn)了幾下。
丁吉頓時疼得哭爹喊娘,墨時卻是默默的和軍靴的主人對視。
湛藍(lán)的天空,白云朵朵飄著,微風(fēng)輕輕,帶著好聞的陽光味道,如此熟悉。
他站在那里,平靜的看著她,“好久不見,我的童養(yǎng)媳。”
她的睫毛微顫,淡淡垂下眼,自自語般的輕喃:“原來,已經(jīng)五月了呀。”
見她竟然完全忽視自己,席瑾耀暗暗咬牙,示意手下把這里包圍住。
整齊的腳步聲,讓墨時恍然回神,側(cè)臉看向周圍一圈手持武器的軍人,難怪這個小屁孩今天這么淡定,原來是帶人過來了。
不過,看著他臉上的自信,她突然揚(yáng)起一抹惡意的微笑,在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眼神中,她腳尖用力一蹬,速度極快的翻過旁邊的圍墻,轉(zhuǎn)眼消失不見。
他臉上的表情瞬間龜裂,發(fā)泄般的重重擰了一下腳。
腳下的丁吉再次慘叫出聲,可是在這么多武器的威壓之下,他連動都不敢動。
席瑾曜收回腳,示意手下把丁吉帶下去處理掉,丁吉還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捂著嘴拖了下去。
他抬眼看著墨時消失的方向,還帶著幾分青澀的俊秀小臉上,冷如寒冰。
他一定會抓住她,然后,狠狠打她一頓屁股。.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