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時在旁邊笑著拒絕道:“不用了聶哥,我們有地方睡。”
隋凝和流螢不禁奇怪的看向她,她沖她們笑道:“走,弄房子去。”
出于對她的信任,兩人沒再說什么,乖乖地跟在后面。
墨時挑了四顆中間有空地的樹,把繩子繞著三棵樹綁了一圈,留下窄的一面當(dāng)做門,然后她讓隋凝和流螢去割野草或者撿樹枝,自己則是留在原地用野草編繩子。
編好的草繩在三棵樹有間隔的纏了幾圈,再把樹枝一根一根的別在草繩中間,遠(yuǎn)遠(yuǎn)看著就像籬笆一樣,幾根長樹枝交叉著搭在上面,鋪上幾層芭蕉葉,一個簡單的草屋就做成了。
她把剩下的野草鋪到草屋里,最后再鋪一層枯樹葉,這樣明天睡起來衣服不會沾上綠色。
太陽漸漸西沉,她去割了些艾草,在草屋周圍點(diǎn)燃,用來驅(qū)蚊蟲。m.biqikμ.nět
看到最后的成果,隋凝和流螢再一次目瞪口呆。
流螢忍不住露出小迷妹的崇拜眼神,“夏繭,你怎么什么都會啊?”
墨時拍了拍手上的草屑,隨意道:“晚上想吃什么?”
“吃?”累了一下午,流螢這才發(fā)現(xiàn)肚子好餓,“這里好像沒什么能吃的吧?”
隋凝指著一個方向道:“我剛剛有看到一只野雞,估計(jì)是節(jié)目組放的。”
“野雞?”流螢不禁嘆了口氣,“那不是很難抓嗎?”
墨時笑著安慰道:“沒事,我能抓到。”
隋凝打量一眼四周,“這里也沒有水,就算抓到了該怎么吃?”
墨時抬起下巴示意不遠(yuǎn)的地方,“那里有個泉眼。”
隋凝和流螢頓時啞口無,每一步都被她計(jì)劃好了,根本不用她們動腦子啊。
流螢沒心沒肺的開心道:“走,抓雞去咯,晚上我要吃烤雞。”
節(jié)目組本來是覺得她們肯定抓不到,所以才放了一只野雞出來,想要拍她們雞飛狗跳的狼狽模樣。
結(jié)果墨時輕而易舉地踩到野雞的尾巴,把它抓了回去。
山里沒有什么炊具,她們用著中午的辦法,把薄石板清洗干凈,切成雞塊,在上面烤著吃。
藍(lán)隊(duì)在搭完帳篷后也看到了野雞,但他們追著野雞跑了半個山頭,硬是連雞毛都沒碰到。
到最后他們只能摘些酸澀的野果,勉強(qiáng)把肚子填飽。
墨時三人吃飽后,一邊啃著黑柿子,一邊靠在樹上看星星。
天上的星星很亮,一閃一閃的,偶爾還有流星劃過,惹得流螢頻頻驚呼。
時間越來越晚,三人打著哈欠躺進(jìn)草屋里,節(jié)目組也把攝影機(jī)架在草屋旁,各自回到帳篷里休息。
過了一會兒,四周安靜下來,墨時輕手輕腳的從草屋走了出去。
本來閉著眼睛睡覺的流螢,在她走后,突然睜開眼。
墨時踩著野草,往直升機(jī)停下的方向走去。
側(cè)面的樹后突然伸出一只手,直接把她攬進(jìn)懷里。
聞到熟悉的花草香味,她輕輕一笑,回身抱住他的腰。
他緊緊抱著她,直接俯身貼上她的唇,兇狠的咬著。
她不禁微微喘氣,張嘴配合他的掠奪。
似乎幽暗的夜色更容易讓人意亂情迷,他的呼吸逐漸加重,本能的用力揉著她的身體。
兩人的唇齒激烈交纏,某種情愫像是醇厚的美酒般在慢慢發(fā)酵。
他單手解開她牛仔褲的扣子,脩長的手指沿著布料滑了進(jìn)去,輕輕觸碰。
她從喉間溢出輕吟,伴著急促的喘息,甜膩誘人的縈繞在耳邊。
隨著他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她張嘴咬住他的肩膀,眼角泛著水光,悶悶的發(fā)出一聲帶著哭腔的長吟。
她無力地攀住他的脖子,身體在余韻中微微顫抖。
所有的勇氣已經(jīng)全部用光,他忍不住臉紅心跳地把她抱在懷里。
她抬頭輕咬他的下巴,聲音綿軟沙啞,“從哪學(xué)的?”
他咽了咽口水,磕磕絆絆的說道:“偷偷,研究了一下,你滿意嗎?”
“很滿意哦,”她勾唇一笑,踮起腳尖咬上他的唇。
兩個人緩緩閉上眼,享受著彼此的纏綿。
因?yàn)檫€在錄制,她也不能離開太久,所以只是和他膩歪了一會,就折身返回拍攝點(diǎn)。
當(dāng)她即將靠近草屋時,刺耳的鈴聲突然在腦海里響起。
“怎么了?”
主人,岳嘉榮勾引譚玉宸去小樹林了。
“開啟定位。”
岳嘉榮用的是聶興澤的身體,而聶興澤的靈魂在蘇醒后還要和馮雪蝶在一起呢,所以千萬不能和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
譚玉宸就是藍(lán)隊(duì)的最后一個男生,高大帥氣,陽光俊朗,是岳嘉榮最喜歡的類型。
她一邊往金色星星的位置跑去,一邊往身上披著白色床單。
來到藍(lán)隊(duì)駐地附近的樹林里,她腳尖一點(diǎn)跳上樹枝,從他們頭上一躍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