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夏繭對自己死心塌地的感情,安義韜便讓她想辦法把夏繭喊過來,他要親自跟她說話。
于是周翠又聯系上報社,想通過登報的方式,逼夏繭出現。sm.Ъiqiku.Πet
濮譽打開手機,看到報社發來的消息,不禁抿了抿唇,把屏幕放在墨時面前。
她大致掃了一眼內容,抬手回了兩個字:不見。
她現在可沒什么心情去見安義韜,百年朱果到手,她要安心修煉,先把濮譽的身體治好再說。
這個世界的修為極限是筑基期,所以墨時升到筑基期的時候,肯定會有雷劫出現。
她跟濮譽說清楚,讓他這兩天不要靠近自己,然后她在荒無人煙的山林里,找到一處靈氣最強的山洞,獨自坐在里面服用朱果修煉。
兩天后,正是晴空萬里,陽光明媚的天氣,轉眼間,烏云便在空中凝聚,隱隱有雷聲在云團里轟鳴。
墨時從山洞里走出來,這個雷劫相對其它世界來說還是比較弱的,而且只有一道,所以她并不擔心自己會無法度過。
在遠處默默等待兩天的濮譽終于聽到了雷聲,他抬起頭望著翻滾的劫云,不由得緊張的屏住呼吸。
只聽見咔嚓一聲,頓時晴天霹靂,電閃雷鳴,手臂粗的紫色雷電直直的往墨時劈去。
她的身上瞬間升起防御罩,直接把劫雷擋在外面。
沒有攻擊到目標的劫雷四溢開來,周圍的花草樹木瞬間被摧毀。
她站在殘枝敗葉之中,毫發無傷。
聶家。
岳嘉榮不動聲色的在聶興澤的母親每天喝的水杯里放了藥。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這么做了,看著戴寄春精神萎靡,一天比一天憔悴的樣子,他心里終于有了報復的快感。
這是,傭人走過來道:“少爺,夏繭小姐在外面,說是找你有事。”
聞,他不禁瞇起眼,掩去眼底涌出的幽暗光澤。
這個夏繭,一直扮豬吃老虎的欺騙他,如果不是有濮譽在,他早就對她下手了。
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恢復如常,揚起笑容走了出去。
墨時穿著淺色的碎花長裙,瀑布般的長發柔順的披在身后,在春日的溫暖陽光下,就像清晨的露水般清澈干凈。
他的眼中閃過興奮的光芒,熟稔的笑道:“小夏,你怎么來了?”
她笑容淺淺的揚起嘴角,“我剛剛才知道跟你竟然是鄰居,所以過來跟你打個招呼。”
他恍然道:“原來你也住在這里啊?”
“對啊,”她把手上可愛的蛋糕盒拎起來,“這是我親手做的,你嘗嘗看?”
“錄節目的時候就一直很想嘗嘗你的手藝,這次終于能如愿了,”他開心地接過蛋糕,熱情的邀請道:“要不要來我家坐坐,喝杯茶?”
“好啊,那就麻煩你了。”
她跟著岳嘉榮走進客廳,他特地吩咐上茶的傭人不要再進來打擾他們敘舊。
借著拆蛋糕盒的機會,他低頭掩飾住眼中的興奮,真的好想知道啊,如果她當著濮譽的面做出那種事,濮譽還會繼續喜歡她嗎?
墨時單手撐著腦袋倚在沙發扶手上,看著他的小動作,突然毫無征兆的開口喊道:“岳嘉榮。”
他下意識的應了一聲,但他轉瞬間便寒毛直豎,驚恐地回過頭瞪著她,“你,你是誰?”
他用的可是聶興澤的身體,這個世上,怎么可能會有人知道他的真實名字?
墨時勾唇一笑,幽幽道:“我是羅晴啊,你不記得我了嗎?”
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就像是□□,徹底挑斷了他的理智,他的身體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說恐懼而瘋狂顫抖著,沖過來就想要掐死她。
她面色不變地抬起手,無形的靈力織成一個大網,把他牢牢的困在里面。sm.Ъiqiku.Πet
他眼睛發紅的瞪著她,似乎是恨不得吃掉她的肉。
對于這種腦子不好的人,她實在是沒什么好說的,直接把他的靈魂從聶興澤的身體里拘出來。
聶興澤的身體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
岳嘉榮這才察覺到危險,但他此時再想逃跑,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就像是捏爛一顆柿子一樣,她緩緩握緊拳頭。
他頓時發出凄厲的慘叫,靈魂被硬生生擠壓捏碎的感覺,痛到他失去一切的思考。
她的手上始終保持著一定的力度,故意多折磨他一會兒,等到他徹底無力嘶吼,她才用力一握,他的靈魂瞬間四分五裂,化成虛無。
她彎身把聶興澤拎到沙發上,若無其事地走出了聶家。.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