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宣州離京城這么遠,你這么突然的過來,公事可怎么辦?”
“我連夜趕過來,陪你一天再連夜趕回去,不過一天而已,有師爺坐鎮著,耽誤不了什么事。”
孟月梅不禁心疼的蹙眉,“可你,這也太辛苦了。”
周成元低頭看著她,親昵的笑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夫君我啊,快要思念成疾了。”
孟月梅害羞地抬手輕捶他一下,他一把將她攬在懷里,咬著她的耳朵說著私房話,她的臉頰頓時變得嫣紅,抬眼和他對視,眼中滿是綿綿的情意。
這溫馨甜蜜的一幕,似乎刺紅了孟月桐的眼睛,讓她不自覺地握緊拳頭。
她明明比孟月梅好無數倍,憑什么孟月梅可以這么幸福?憑什么?這個世界上,只有她才配得到幸福,孟月梅這種貨色根本就不配!所有的糖果都應該是她的!是她的!
仿佛陷進了某種魔怔的執念里,她緊緊盯著周成元,眼中滿是瘋狂的占有欲。
那是一種,對于自己看上的玩具,勢在必得的占有欲。
入夜后,周成元與孟月梅依依道別,正準備連夜趕回宣州。
不過他卻在路過花園竹林時,被一道從未聽過的琴聲所吸引。
他不由自主的穿過竹林,越過回廊,終于在幽靜的一角,看到一身素雅,面露哀愁的孟月桐。
懸掛著的幾盞燈籠透出微黃的光,朦朦朧朧的籠罩在她身上,讓本就嬌媚動人的她,更加美得驚心動魄。
聽到腳步聲,優美的琴聲驟然停下,她緩緩抬眼看向他,水盈盈的眼睛似能勾人一般,把他牢牢的定在原地。
她緩步走到他面前,柔柔弱弱的喊道:“姐夫。”
聲音嬌軟,尾音纏綿,就像是一根羽毛,輕輕撓進了心里。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撫上她的臉頰,她睫毛輕顫,抬起下巴和他對視。
曖昧的氣息瞬間引燃,不知是誰先吻上誰的嘴唇,不知是誰主動纏上誰的腰肢,他急促的把她壓到墻上,連衣物都來不及徹底褪掉,隨手扯開腰帶,便狠狠地插了進去。
畢竟是年長一些,經驗豐富,孟月桐僅是痛呼一聲,很快就沉淪在他高超的技術當中。
綿軟的聲音宛如鶯啼,在他耳邊絲絲縈繞,不管是她的叫聲還是她年輕嬌軟的身體,都讓他興奮忘情到不知今夕何夕。δ.Ъiqiku.nēt
許久之后,隨著一聲酣暢淋漓的低吼,周成元終于回過神來,可一時間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淚眼瑩瑩地推開他,微啞著嗓音說道:“姐夫快些趕路吧,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全當是我們做了一個夢。”
聞,周成元不禁松了口氣,趕緊把衣服穿好,急匆匆地轉身跑走了。
孟月桐站在原地,像個偷吃到糖果的孩子一樣,單純的笑瞇了眼睛。
果然還是別人的糖最甜了,怎么吃都不過癮。
所有的糖,她都要搶過來,別人,一顆都別想碰。
搶不過來的,她寧可踩碎它,也要看著別人因為得不到糖,傷心欲絕的模樣。
那會讓她,特別,特別開心呀。
嘻嘻。
煊王府。
干凈素雅的房間內,紗帳隨風輕晃,陶若煙正躺在床上,陷入沉睡當中。
煊王隨手推開門,輕輕走到床邊,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幼年時,他曾陪父皇出宮游玩,結果他不小心走丟了,被人販子綁著藏在一家賭坊里。
或許是父皇找他的時候太過興師動眾,導致人販子過了很久很久都沒有來把他帶走。
他一個人絕望的待在黑暗的密室里,喊到嗓子嘶啞失聲,餓到開始啃食自己的血肉。
許久以后,當他渾身是血快要徹底失去意識的時候,一個很小的小女孩突然打開密室的門。
他那時只剩下饑餓的本能,看到她走過來,便直接撲過去張嘴咬下她脖子上的一塊肉。
那種終于吃到東西的滿足感,瞬間安撫了他的心靈。
小女孩的哭聲引來了她的家人,在他說明身份后,她的家人趕緊把他送到官府,領了賞錢便消失了。
剛剛,若不是查到陶若煙的父親好賭,她也從小在賭坊里長大,他也不會想起這件,讓他終生都不愿再回想的事情。
他抬手扯開她的右邊衣領,果然有一塊皮膚的顏色和周圍不一樣,微微泛白,看形狀,明顯是被牙齒咬出來的。ъiqiku.
陶若煙被他的動作弄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當看到他的手正抓著自己的衣領,她頓時瞪大了眼睛,驚恐的往后縮,“你想干什么?”
他面無表情的收回手,“從今以后,你必須要待在本王身邊,你可以對本王提一個要求,不管是什么,本王都會滿足你。”
她的眼睛一亮,“任何要求,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