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看他們倆那腦子,算不算的過老八了。別叫老八給拖下水,他們想岸也難了?!彼臓數吐曊f了一聲。
林雨桐點點頭,她沒想到這個。看來,腦子還是不夠用啊。
聽四爺又道:“老十四,是扒不直郡王。按著年紀,直郡王老十四大了整整十六歲。都夠當阿瑪了。能跟他這年紀小的有什么交情不成。也是老八,他那邊是來者不拒。他想從老八手里拿好處,又不跟人家托底交心。當人家是傻子不成?不管他,隨著他折騰去吧?!?
林雨桐嗯了一聲。有些迷糊了。
到家后,四爺去了前院,林雨桐美美的睡了一覺,才覺得舒服了。連日的疲憊也減輕了不少。
想著后天自家要宴客。可這也沒有什么娛樂活動,總不能干坐著吧。
于是打發人叫了老嬤嬤來。她畫了圖,叫人用木頭先做幾幅麻將出來。
其實現在已經有麻將了,不過跟現代的麻將還是有很大的差別的。不光是圖案不一樣,是張數和玩法也不一樣。而且,非常的小巧。只有手指那般的長短。
還是現代的麻將最好玩。
老嬤嬤看了半晌道:“這個容易,叫他們晚熬一熬,明兒一早得了?!?
林雨桐笑道:“其他的粗糙些沒關系,只做出一套精致的來,我有用?!?
結果第二天一看,做出整整九副來。也不知道是什么木頭的,厚重不說,發出的聲音也十分的好聽。
林雨桐先把最簡單的玩法教會了石榴,“你今兒帶著這個,給宮里的娘娘送去?!?
這是討賞的事,石榴歡天喜地的應了。
昨兒是直郡王家,今兒是三貝勒家。過年是這樣,走完這家走那家。
而宮里的德妃看著林雨桐打發人送來的麻將,玩了兩把,癮了。叫了宮里的貴人陪著做耍。
她有兩個兒子,在這宮里站的穩穩的。如今孫子都大了,哪里還在乎寵愛不寵愛。叫了這些人來,錢匣子放在邊,輸了給銀子給的利索。真贏了人家的,回頭也送兩匹料子過去打賞。算是還了人家輸掉的。
這些貴人沒兒沒女,不得寵的,在宮里過的也艱難。誰不樂意陪著德妃奉承。
林雨桐從三爺府回來,拉著四爺還有弘暉弘昀,教他們玩。
這個東西簡單易學,沒兩把都會了。
“你打算明天叫人玩這個?”四爺問道。
林雨桐笑道:“那怎么辦?一人給兩袋子豆子,慢慢的剝嗎?”說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四爺也笑了一聲,“挺好的,這個吧?!?
弘暉和弘昀還不到對這個感興趣的時候,他們拿著這個當積木玩。
打發兩個孩子睡了,四爺又抬頭看林雨桐。見她家常都是漢家的衣裙,這在以前都是不敢想象的。白底金花的小襖,顯得胸脯鼓鼓的,腰肢纖細。喇叭一樣的袖口,滾著銀邊。下身一條湖綠的裙子,一點花色也沒有。在冬月里,穿成這樣,竟然也十分壓得住顏色,并不覺得單薄。
“你這又是在做什么?”四爺見林雨桐手里拿著什么針線,問道。
“給弘暉做個褂子,睡覺的時候穿。他現在不穿肚兜了,但晚睡覺還是得注意一點?!绷钟晖┑?。
“早該叫嬤嬤們管著睡覺了?!彼臓敳粷M的道。
多此一舉,連睡覺都得規定動作,這是人過的日子嗎?
“您受過一遍罪,還得再叫孩子受一次啊?!绷钟晖┑溃骸霸僬f了,這睡覺是私密的事,別人也不能知道。爺難不成現在睡覺也板板整整的?!?
四爺想到這兩晚兩人抱著滾做一堆。
兩人說笑了一會子,早把話題不知道叉到哪里去了。
第二天,林雨桐起了個大早??粗耸帐安贾?。又得去廚房親自看看菜色準備的如何了。
四爺和林雨桐只在門口親自迎了直郡王夫婦和三爺夫婦,剩下的交給四爺的門人照應。
等人能湊夠一桌了,林雨桐把麻將拿出來。專門有幾個丫頭在一邊伺候,一邊教她們怎么玩。
四爺在前面,也跟直郡王三爺五爺支開桌子,玩了。這東西簡直太完美了。想說話的時候,邊玩邊說,一點問題沒有??梢遣幌胝f話了,這玩意完全可以叫人全情投入,對別人的話只當是耳旁風。
直郡王玩了兩把對著三爺和五爺笑道:“老四是這么鬼,這么好的東西藏著掖著不往出拿?!?
四爺盯著手里的牌,半晌才道:“是弟弟的錯。這不是想著大哥你忙著呢嗎?哪里敢拿出來?!眒.biqikμ.nět
直郡王打了一張白板出去,道:“你不是也沒閑著嗎?你太子哥哥又給你什么好差事了?!?
坐在他對面的五爺悄沒聲西的把白板給碰了。
四爺坐在五爺的下手,又摸了一次牌,道:“皇阿瑪的差事。弟弟卻不知道太子也說話了?!?
說著,打出一張東風來。
五爺又碰了。碰完又該四爺摸牌。
三爺坐在四爺的對面,直郡王的下手,到現在一張牌還沒到手呢。這些人怎么那么討厭。“老五,你能等你哥哥我摸一張牌,你再碰嗎?”
對面的直郡王恰好打了一張一萬出來。五爺無辜的看了一眼三爺,將牌放倒,不確定的問四爺道:“四哥,這是胡了吧。”
三爺先掃了一眼,還真是胡了。
媽蛋的,他一張牌還沒摸呢,馬輸了五兩銀子。直郡王是莊家,輸了十兩。
“不算啊,不算!”直郡王一擼袖子,“剛才是試了一局。咱們現在重新開始。”
三爺和四爺道:“本來是試試的?!?
五爺臉色一耷拉。還哥哥呢?幾兩銀子都耍賴。這一桌子他最小,有理都沒地方說去。
剛巧老九跟著老八老十來了,他一把抓了老九頂包?!澳阍谶@玩吧。叫四哥教你。我教八弟十弟他們去?!睋Q一桌自己是哥哥。坑兄弟沒商量。.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