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的莫名其妙,放的也一樣莫名其妙。連個理由都沒有,這還真是叫人覺得醉醉的。
而此時,皇正面對自己的舅舅佟國維。
“……滿朝下,皇總得給個交代吧。”佟國維盡量用平和的語氣道:“十三爺跟廢太子關系密切,如今皇什么理由都沒有,放了十三爺,這……這總得有個說法吧。”
“說法?”康熙的語氣淡淡的,下打量了這個頭發胡須都已經灰白的舅舅,“是滿朝下跟朕要說法,還是你佟國維跟朕要說法?”
佟國維面色頓時一變,雙膝跪了下去。畢竟年紀不輕了,身形還有些踉蹌。要放在以往,皇早命人將他給攙扶起來了,只這一次,竟像是沒看見一般。任由他這般的跪下去。
聽皇的聲音淡淡的,還帶著幾分調侃的笑意,“要交代,這個也容易。如果非要有一個理由的話。那么,朕心疼自己個的兒子,算不算一個理由呢?”
佟國維詫異的直起腰身,仰著頭,看著端坐在榻,手里還拿著折子,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另一手手心的皇。
沉默了半晌,佟國維重新磕了頭,“皇要這么說,臣……臣當真是無話可說了。”
康熙看著步履蹣跚,慢慢的退出去的佟國維。眼里的冷色卻更濃了。
恩典給的過了。竟是不記得自己的本分了。
“李德全。”康熙淡淡的叫了一聲,。然后身子放松的往后一躺。“叫了隆科多來,朕有話要跟他說。”sm.Ъiqiku.Πet
這佟家也不是鐵板一塊,也不可能是鐵板一塊,更不會叫他們成了鐵板一塊。
李德全悄悄的退了出去。心里暗道:看來這位老國舅,風光的日子快要到頭了。這是不知情識趣的下場啊。
想要的太多,什么也沒有了。
隆科多正在抓耳撓腮,想著怎么跟四爺的關系更進一層才好。巴結了好幾年功夫,也不能說關系不好。但要說關系好吧。那真是給自己臉貼金。
四兒在他身后,有一下沒一下的給他捏著肩膀。“這個說難也難,說容易也容易。說到底,也不過是投其所好四個字罷了。”
“投其所好?”隆科多呵呵一笑,“傻姑娘,這些個皇子阿哥,哪個露出來的喜好是真的?這些個人精子,打從開始說話吃飯,已經學會怎么不叫人看出自己的喜好了。是貼身伺候的人,只怕也不敢說真的知道。想投他們的好,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四兒哼了一聲,“那只看爺對那些皇子阿哥們有沒有用了?若是爺是個有用的,即便帶著兩斤雞蛋,那些爺們還贊爺樸實實誠。要是爺是個沒用的。呵呵……您是雙手捧金山銀山,只怕人家也當爺是個媚俗的。人心莫不是如此。”
隆科多這才又看了看四兒,“哎呦喂,還真是沒看出來啊。爺的四兒,還有這么一般見識呢。”
四兒哼了一聲,才要說話,聽見下面有人來稟報,說是宮里來人了。
隆科多蹭一下從榻跳起來,雙手提著靴子,只穿著襪子往外跑。
四兒趕緊抱著外套和披風追出去,“我的爺,你倒是把衣裳穿好啊。再急,也不能衣衫不整去面君啊。”
也對!隆科多轉身往回跑。外面還下著雪,雪地里印下了一串凌亂的腳印。
面圣,他已經好幾年沒這樣的資格了。猛地聽到這個消息,怎能不叫人歡欣鼓舞。
隆科多進宮,知道的人不多。皇跟隆科多談了什么,更沒多少人知道了。
只是這天半夜,林雨桐正睡得迷糊,突然聽到蘇培盛在外面叫四爺。
四爺披著衣服下去了一趟,回來趕緊穿戴衣服。
林雨桐要起來,被四爺給攔住了,“還早,你別起身了。爺去前面一趟。隆科多來了。敲的是角門。怕是有什么事。”
還不等林雨桐反應過來,四爺轉身出去了。她回頭一瞧,才凌晨一點鐘。
半夜三更,角門來客,這又是要出事了吧?.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