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福晉雙眼一瞪,“沒良心的,我這是為了誰?剛才我也是說說算了,沒打算認真,現(xiàn)在爺既然這么說,那咱們可得好好的算算。要不現(xiàn)拿兩千兩銀子來,咱們算是扯平了。”
“兩千兩銀子?你那破玉石榴,你是真敢要價!我說董鄂氏,你怎么不去搶啊?”九爺跳腳,“爺跟你說實話,要銀子,一都沒有。爺我現(xiàn)在要正經(jīng)當差。生意哪里還能顧得。爺書房里的東西,你看什么搬什么吧。反正銀子爺肯定沒有。”m.biqikμ.nět
九福晉切了一聲,“那些東西,我拿著連擺出來都不能,拿來做什么使啊。我又沒有兒子,百年后還不知道便宜了誰。那些東西我不要。”
九爺真是覺得夠夠的了。整天都拿兒子說事。她懷不,還成了自己的不對了?
他還沒說話,察覺到九福晉的目光不對,“你這么看著爺做什么?”
“東西我不要。爺拿人抵債吧。”九福晉又下打量了九爺一眼,挑眉道。
九爺蹭一下竄了,“回頭爺送銀子回來。”
九福晉冷笑一聲,“小樣,治不了你?”
卻說八爺回府,十四爺已經(jīng)等在書房里了。
“八哥。”十四的笑容十分的真摯。
八爺他笑的還要真摯兩分,“我剛才還和老九一起念叨你呢,你果然來了。快坐。我這里的茶不四哥的,但也是盡有的。不會叫你喝白開水是了。”
這話說的,十四心里哂笑。這是想說跟老九的關(guān)系還不錯,又話里話外的擠兌老四。
十四一笑,也不接話,只道:“八哥,我想去青海,你覺得如何?”
八爺笑容不變,老十四會有這樣的要求,是他早預料到了。于是點點頭,“好啊,只是宮里的娘娘那邊,你還要說通才行。要不然天高地遠的,娘娘也不能放心啊。”
這不是叫自己告訴娘娘,而是隱晦的說,還要四哥的同意才成。
十四更懵了。為什么兩人說的話這么類似了。
一個人這么說是巧合,兩個人這么說肯定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只是自己這個當事人偏偏想不清楚。
只能道:“這是正事。娘娘向來是不管的。”
八爺點點頭,也沒有深問。“咱們兄弟,你的事是八哥的事,這事你放心,我這里沒問題。”
這倒是跟老十四預料的一樣。以前有六分準,等出了老九的事,他有十分的準了。老九的離開,附帶著老十一起,算是疏遠了老八。他現(xiàn)在需要有個兄弟站在他的身邊。而自己是這個人。
他或許不會出什么力,但絕對不會反對。至少面是這樣。
十四也感激的笑笑,“我知道,關(guān)鍵的時候,還得看八哥的。”
送走十四,八爺臉的笑意沉了下來。一旦放了老十四出去,他可真的成了脫韁的野馬,再也不能由自己掌控了。
所以,老十四不能出京。他揚聲道:“請年羹堯來。”
年羹堯跟自己已經(jīng)綁在一起,他除了另外找主子,再沒有掙脫他的可能。可算想另外找主子,他也沒有更多的選擇,所以,年羹堯老十四更可靠,至少,他沒有背叛的資本。
不管這些皇阿哥們怎么算計,這都是過年以后的事情了。
四爺此刻正帶著弘暉和弘昀寫對聯(lián)。弘時被分配了一個磨墨的差事。莫雅琪親自裁紙。林雨桐見有些寫廢了紅紙,還能用,叫弘昭給收集起來。然后裁成大小不等的紙片,拿了剪刀,剪窗花。
復雜的她不行,但是簡單的,剪個福字,剪個鴛鴦,剪個梅蘭竹菊,還有十二生肖,還是能的。
四爺拿著林雨桐剪出來的福字,直夸好。
還專門選了好幾對,連同他寫的福字一起,給幾位幕僚先生送去了。
然后看著林雨桐剪出來的交頸鴛鴦,默默的掃進邊的一本書里,夾了起來。想來是怕孩子們看見。
林雨桐微微囧了一下,她會剪的東西不多。鴛鴦算是剪的最好的一個了。如今這個不能剪了,她還真沒什么拿得出手的。想了半天,剪了兩對福娃娃。
“這個好。”四爺拿在手里看了看,又瞧了瞧林雨桐的肚子,“這是個好兆頭。”
林雨桐:“……”這真跟兆頭沒半錢的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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