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故事79
九爺看著十四,簡直恨不能堵他的嘴。皇借著這事,處置了佟國維,算將八哥摘了出去。可十四這般往前推八哥,皇想不處置八哥都難了。
見皇將跟在他身后的侍衛(wèi)的佩刀一把抽了出來,要朝十四砍過去。這可真是將人嚇了一跳,十四自己都懵了。
十三撲過去,一把將十四推開。四爺伸手,用手抓住了刀刃。鮮血順著刀往下流。八爺跪著過去,一把抱住皇的腿,“皇阿瑪,饒恕了十四弟吧,千錯萬錯,都是兒子的錯。”
“八哥!不用求請。不是一死嗎?”十四喊道,“什么罪責(zé),我都擔(dān)著。現(xiàn)在死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張廷玉本是跟著皇來的,見皇臉色都白了,連忙對十四喊道:“十四爺,你倒是趕緊走啊。大杖走,小杖受。萬一皇失手,你這不是陷皇于不義嗎?”
“畜生!逆子啊。”皇看著刀的血,見老四的手都是血,順手撒了手里的刀。
他雖然暴怒,但剛才的情形可都看見了。十三毫不猶豫的撲過去推開了十四,老四更是用手擋了刀刃。可老八呢?老八是等到老四攔住了刀,才過來的,卻抱住了他的腿。嘴叫著自己要替十四,可是什么實質(zhì)的事都沒干。老四一句沒喊,可干的事,全都是實實在在的。筆趣庫
“好好好!”皇一腳踹開抱著他腿的老八,“一個辛者庫賤婦之子,揉奸成性,罔蓄大志……”
四爺一愣,這話叫他都跟著心顫啊。
老十四的臉都白了。良妃是辛者庫賤婦,那自己的額娘又是什么呢?包衣奴才難道高貴?
這些皇子阿哥們都忘了反應(yīng)了。
“皇阿瑪,兒子不敢。”八爺整個人都像是癱軟了一般。
皇卻好似沒聽見一樣,指著十四,嘴唇抖的越發(fā)的厲害了。
四爺害怕皇說出難聽的,趕緊喊道:“宣太醫(yī),宣太醫(yī)……”
說著,背著皇走。
李德全跟在身后,“四爺,您可千萬穩(wěn)著點。”
四爺感覺到皇抓著自己肩膀的手抖的厲害,看來,說皇病了,也不完全作假。
將皇安置妥當(dāng),太醫(yī)來了。
外面的大殿,跪著一串皇子阿哥。四爺出去,跪在自己的位置。
三爺兀自擦著頭的汗,低聲問:“怎樣了?”
四爺搖搖頭,“還得看太醫(yī)怎么說?”
那是真的氣病了。
一扭頭,才發(fā)現(xiàn)十四被捆著,跪在后面。不用問,都知道這是想負荊請罪。
他也不想搭理。
一會子見太醫(yī)出來,倒是馬齊和張廷玉去先問了情況。
黃升嘆道:“有了年歲的人了,少生點氣,什么都強。”
說著話,又打開藥箱,“四爺,奴才給您藥。”
眾人一看,老四的手還在留血,顯然是傷的不輕。
四爺點點頭,“簡單先包著吧。”
不一時,傳來里面的旨意,皇叫阿哥們都散了。既沒有追究十四,也沒有再說八爺其他。
四爺起身,隨著眾人一道,出了宮。
“四哥,還好嗎?”十三問道。
四爺抬起手掌看了一眼,“沒事,皮外傷。倒是你,今兒受委屈了。”
十三搖頭一笑,“十四弟年輕氣盛,沒受過挫折,以后好了。”
四爺搖搖頭,“你先回府,其他的事情有我呢。”
此時天已經(jīng)黑透了。兩人在宮門口分開,各自回府。
林雨桐在家里跟幾個孩子吃了飯。知道四爺去的久了,也沒心情留孩子們說閑話,都打發(fā)回去歇著了。
弘昭天一黑睡了。只她在燈下剝了一堆栗子。
“這是做什么?明兒吃栗子雞?”四爺掀開簾子看見問道。
林雨桐趕緊站起來,“沒有,做栗子糕吃。”說完,走了過去,才要給他脫外面的大衣裳,見手帶著紗布。
她馬變了臉色,“怎么了這是?怎么傷著了?”
四爺躲了躲,“沒事,一點皮外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