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看林雨桐吃飯吃的香,倒也餓了。叫了飯吃完,天光已經大亮了。才梳洗了想睡睡,外面有了喧嘩之聲。
刀疤一下子椅子跳下來跑出去,還不忘對大頭低聲解釋:“大概是六爺醒了。”
看著刀疤撇下自己一個人跑出去,他的眼神暗了暗,刀疤的態度也代表了下面一些兄弟的意見。不少人覺得干這種一錘子買賣不如找個長久的營生。可是像是這位六爺干的營生,是一般人干的起的嗎?天天把腦袋被在褲腰帶提心吊膽,哪里及得干一票大的,干成了隱姓埋名天涯海角享受去。
聽著外面傳來說話聲,大頭這才收斂了臉的神色,轉身往外走。一出門,臉馬揚起熱情的笑意,“六爺,有失遠迎有失遠迎,還請您千萬別見怪。”
外面的空地站著個穿著運動裝的三十來歲的男人,猛地一看還真有些其貌不揚,像是大街大多數人一樣,推到人群里找不見了。他跟刀疤說話的時候顯得很和氣,見了大頭臉也透著一股子親熱。叫人馬覺得如沐春風。
大頭心里贊了一聲,人人都給六爺面子,也確實不是沒道理的。光是做人這一條,許多人都望塵莫及。這次這人不管為設么么而來,自己都得接著。
“倒是打攪你們。”六爺笑了笑,像鄰家的兄長一樣可親,“其實不是什么大事,路過這里了,順便見見你們。早聽說過,但是一直無緣得見。不管我冒昧好。”
這個客氣勁,差點叫人忘了這是叫人聞風喪膽的六爺。
大頭忙拱手作揖,又是把人往正廳請,“哪里冒昧,求之不得。”
六爺卻擺手,“說了不用客氣嘛。隨便找間屋子說兩句話的事。”說著,熱情的跟大頭握手,然后朝監控室指了指,“去你們的屋子坐坐。”
可那不是我們的屋子,那是監控室。
大頭有心想攔,刀疤卻已經領路了,“六爺請,是地方狹小……”
六爺跟著進去,剛要客氣兩句,誰知一抬眼看到整面墻壁的監控屏幕,他微微愣了愣。腳步一頓,剛要往出退,結果眼睛被屏幕的那張臉給吸引了注意力。
這張臉自己熟悉!
怎么會是這孩子?
眼睛的瞳孔猛的一縮,臉微微有些變色。刀疤還以為這位發現了監控,是以為他自己也被這么監控而惱了,趕緊解釋道:“您被多心。是借我們十個膽子我們也不敢這么對您。”他指了指屏幕,“這個人太重要,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六爺早已經恢復正常,進了屋子隨意的坐下,“沒事!我沒多想。是這個姑娘的臉我好像在哪里見過?”
刀疤一拍大腿,“肯定見過!現在正演的那個電視劇食醫,是她出錢拍的。在東南亞都活了。娛樂版塊常有她的照片。”
那對了!
果然是這孩子。
六爺掏出手機順手開機,果然有一個未讀短信進來。一看號碼知道是博子,他一邊跟刀疤和大頭應付著說話,一邊手里拿著手機回消息:安全,勿憂。
大頭的眼睛尖,正好看到六爺打出來的幾個字,笑道:“沒看出來六爺還是個戀家的人。”這給家里報平安了。
六爺笑了笑,“是啊!”越是不避著他們,他們才越是不會放在心。“出來的時間久了,難免擔心。女人是這點不好,是愛胡思亂想。”說著,把手里順手關了。一副不想叫電話進來打攪他們說話的樣子。筆趣庫
林博接到電話的時候朱珠剛過來跟他匯合,一見短信,他的心放下大半。
“能信嗎?”朱珠都快瘋了,這種時候把孩子托付給誰她都不放心。
作者有話要說:以為十二點以前能更新,但是緊趕慢趕,還是晚了幾分鐘。明天我再抓緊時間吧。.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