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和中介的電話,秦苒生氣的看著陸陞。
“都是你,非要跟著來,現(xiàn)在好了吧,我辛辛苦苦住兇宅賺的錢要泡湯了。”
陸陞不以為意:“我一個人住里面,和你哥一個人住里面有什么區(qū)別?”
秦苒:“......關(guān)鍵是我哥提到車了,他今天跑網(wǎng)約車,晚上不定幾點過去,如果跑遠了,沒準就過不去了。”
陸陞慵懶的打了個哈欠:“過不去就算了,我們也沒住到一個月。”
秦暖糾正著:“馬上就到一個月了,只差不到一個星期了。”
陸陞懶洋洋:“不就一點工資。”
“一點工資?”
秦苒因為生氣,聲音不由自主都提升了兩個分貝。
“十萬塊誒,大少爺,你居然說是一點,你以為你很有錢啊?”
陸陞看到她著急的臉紅筋漲的樣子,嘴角不由自主都揚起一抹弧度。
他當(dāng)然有錢了,華-夏比他有錢都人還真找不出幾個。
只是,他嘴角的弧度還沒完全成型,胖大姐就不屑都把話接了過去。
“要真有十萬塊,也用不著來跟我們這些人來擠綠皮火車硬座了。我堂姐只有幾萬塊,人家出行都是坐飛機呢。”
陸陞:“......”
秦苒‘噗’一聲笑出聲來,本能都朝胖大姐豎起大拇指;“有道理!”
胖大姐對她都稱贊卻不領(lǐng)情。
“不是我說你,臉長那么漂亮有什么用?眼瞎呀,一個只知道吹殼子的男人,你也把他當(dāng)個寶?”
吹殼子?
別說陸陞沒聽懂,就秦苒也沒聽明白胖大姐這三個字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