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美的小香爐抖了兩下,銅板在它肚子里瞬間化成灰燼,愜意的煙絲慢悠悠飄出。
這竟是一只吃生人八苦的魂器。
紀姣姣看它乖了,這才洗漱換衣。
“說起來我今天碰上個百年難遇的詭異命格,他那塊溫玉的護身陣邪性的很,不是名門正派所立。”她想了想又道,“如果他有命躲過災(zāi)禍,倒是個不錯的研究對象。”
香爐在柜上扭了扭珠光寶器的腚。
“再說什么見色忘義,我不光掐你香火連你也一起打!”紀姣姣翻白眼啐道。
這東西整日就會“阿巴阿巴”,都忘了誰才是它的供養(yǎng)人!
爐蓋子挑釁一蹦。
屋里立馬傳來乒乒乓乓的打砸聲。
外頭路過的荷葉莫名其妙,扒拉門縫一看:哇靠,起猛了!五小姐居然在和一只香爐打架!
……
紀姣姣這一覺睡的迷迷糊糊,直到院子里傳來急促的腳步。
天光大亮。
她披上衣服一問才知,是老夫人出事了。
紀姣姣被找回來前,老夫人就一直昏迷不醒,今早突然面色發(fā)青,呼吸困難還耳鼻流血。
紀淵已去上朝,所以全府上下急的焦頭爛額。
“帶我去看看。”紀姣姣快步跟上。
可惜還沒跨進房門,就被攔了下來。
“五小姐,老夫人的房間,小輩們不能隨便進。”常嬤嬤負責照顧老夫人起居,一看到紀姣姣心里就不爽快。
要不是掛念五小姐,老夫人怎會多年郁郁寡歡一病不起,結(jié)果人剛回來,老夫人的病情就嚴重起來。
在她看來,紀姣姣就是個“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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