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在符圈里等了許久,漸漸不安。
“四公子,您真就這么讓五小姐孤身一人去了?”他不放心,那怎么說也才是個十三歲的姑娘,萬一遇到什么危險不能對付,那他們可是萬死難辭其咎啊。
紀明攤手:“我也想去,但你聽到了,我是個拖油瓶,如果我是拖油瓶,那你們就更是了,還是別給姣姣添亂。”
衛隊都是紀小將軍的親信,不由討論起來。
“紀小姐真的懂?我老家也有幾個算命先生懂這道道,不過那些都是糟老頭子,像紀小姐這么年輕的還真是少見。”
“是啊,聽說紀小姐在京城里都成了各大府門炙手可熱的邀請對象,肯定有真材實學!”
“說不定還會仙術,不然怎么那么快就讓小將軍完好如初?”
幾個人越說越起勁。
突然,周宣耳朵豎起:“你們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沒有呀。”
他順著風聲來回轉動腦袋:“我好像聽見了姑娘家的哭聲……”
嗚嗚咽咽,格外凄慘。
“姑娘?”
“周副將,這荒郊野嶺哪來的姑娘,你可別嚇人啊!”
周宣跺腳:“真的有,你們怕是聾了才聽不到,會不會是……紀小姐受傷了?!”他說著就想循聲探去。
“別!”紀明一把拉住他,“姣姣說了,不要出符圈!”
周宣左右為難:“可如果是有人不小心走進了這個鬼打墻,我們放任不管的話,她會有危險的,”他想了想,“你們別出來,我一個人去看看,看看就回!”
他踏出符圈,那瞬有道冷風直灌脖頸子。
雖然剛入秋,但這風著實是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