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丸子的生人腥味太重,藥引恐怕不是什么好東西,吃多了只會壞丹元。”紀姣姣突然想起那些被剝了臉又放干血的少女,莫非,那些血被用來煉丹藥了。
這種藥丸陰氣太重,后患無窮。
陰氣。
她靈光一閃。
姑蘇不以為意:“紀小姐不也給王爺煉制丹藥。”
有什么不同?
在他看來,這就是黃婆賣瓜自夸自賣啊。
“這能和我的比嗎,我的小爐子可是天下第一的煉丹爐。”紀姣姣炫耀地抱出自己的寶貝爐子。
姑蘇一眼就傻了:“您別唬我,屬下見過道家的煉丹爐,就沒長成這樣的!”
煉丹爐和香爐他還分得清,這么小小的一個,能煉什么玩意?
尤其這爐子上鑲滿了各色寶石,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怎么看都像是姑娘家擺弄的“花瓶”。
等等……這些寶石好眼熟啊!
謝偃定睛,頓時臉黑了大半:“這是本王的寶珠!”
“對呀!”
紀姣姣興奮:漂亮叭!
“你用來鑲爐子了?!”
“有問題嗎?”
“本王送給你,不是送爐子,這頂上的東珠,整個大晟只有兩顆,另一顆還鑲在皇后娘娘的鳳冠上!紀姣姣,你這是藐視皇威!”
“給了我不就是我的,就是拿來沖珍珠粉也和王爺沒關系呀。”她一邊咕噥,一邊把香爐捂的嚴嚴實實,免得謝偃一怒之下把寶石寶珠全摳回去。
“你——”謝偃沒見過這般自行其是的姑娘,平日里他隨手的dashang,別人都得當殊榮般供起來,現在他把最好的給紀姣姣,她根本不領情還——還褻瀆他!
純純的褻瀆!
“那爐子算什么東西,也配?!”
謝偃的慍怒刺激到了小香爐。
它不裝死了,氣的“噗通”從紀姣姣懷里蹦出來,兩個鑲滿翠玉的小壺耳不停的煽動,簡直就像雙手叉腰的罵街仔。
姑蘇倒抽口氣:我靠,這什么世道,爐子都來干架了?!
紀姣姣連忙抱緊安撫:“別聽他們瞎說,你是我的寶,才不是東西。”
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