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被這些妖氣嚇的花容失色,一看到謝璟齊,就怒上心頭:“五弟,這都是你干的好事吧,父皇委你重任,你居然連布陣這種小事都做不好,還讓父皇陷入險地,你該當何罪!”
    “住嘴!”皇帝怒喝,“別總是指責你的弟弟,若是沒有他,朕現在已經死了!”
 -->>   “他?!”謝沅昔還沒被皇帝這么吼過,刁鉆刻薄的勁上了頭,“就算救駕有功,可辦事不利也是事實!”
    謝璟齊這才緩緩抬眸:“這兩日,只有皇姐在城門口逗留過,還碾斷了祭司們測繪方位的銀線。”
    謝沅昔一愣:“你什么意思,你是說我破壞了陣法,現在跑來誣陷你?”
    殿內的氛圍瞬間劍拔弩張。
    紀姣姣輕咳了聲:“臣女在陣角處發現了凝聚的妖氣,只要讓我用這飛蛾測一測,就知道誰的身上也有這股氣息。”
    然后,也不等人答應,她就一揚袖。
    飛蛾在眾人頭頂盤旋了兩圈,突然沖向沅嘉公主所站的方向。
    啪。
    趙庭柯挺身而出,將飛蛾打落在地,化成黃符:“紀小姐,今夜滿皇城都是妖氣,誰的身上沒有沾染?光憑這一點,不能說明公主就是始作俑者吧。”
    他據理力爭,護著自己的妻子。
    紀姣姣不生氣,反而贊同點頭:“駙馬說的有道理,是我魯莽了。”
    謝沅昔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這小丫頭想落井下石,真是個禍害!
    皇帝不想看這幾個孩子“互相攻訐”的畫面,他厲聲打發了謝沅昔:“你們去看看皇后和太子妃是否安好。”
    謝沅昔想說些什么,趙庭柯連忙把人拉走,今夜不能再惹皇帝生氣了。
    恰好太醫也趕到,正動手替五皇子上藥包扎。
    皇帝安下心來:“朕已經聽御王說了,這次南風郡的事都是因為東歧妖人作亂,依紀小姐所見,今夜是否也是他們所為?”
    “現在看來,不像,不過京城近日的確有些異常,也許是因為司天臺的結界還沒有修繕好的緣故。”
    皇帝皺眉:“這些沒用的小祭司!可惜現在司天監不在京中,紀小姐術法非凡,可否幫忙修繕司天臺?”
    這可關系到皇城結界的穩固。
    謝偃跟上:“陛下,紀小姐年歲還小,她……”
    “你這就護上了?”皇帝有些戲謔,還沒見自己這個不開桃花的弟弟,對哪個小姑娘費這么多心思的,“若是紀小姐能力不足,朕就不強人所難了……”
    “并非能力不足,而是,”謝偃清了清嗓子,“紀小姐的出手費,很貴。”
    所有人:“……”
    紀姣姣:?就怕空氣突然安靜。.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