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家請了各路名醫,靈藥吃盡,都沒有任何起色,虞太守覺得不能坑兄弟,更何況將癡癡傻傻的瘋女兒嫁過來,京城說三道四的風怕是能把人給逼死。”紀明很理解。
“但大哥不介意?”
“對,大哥說,如果不是虞小姐親口退婚,那他就等下去。”
一拖就拖到了現在。
“……”紀姣姣忍不住看向飯桌上笑的開朗的紀明皓。
沒想到還是個癡情種啊。
紀明撞了撞她胳膊:“姣姣,你不如給大哥算一卦,看看他還有沒有桃花,什么時候開?這京城巴望嫁給他的千金小姐多如過江之卿,我可不想大哥一生孤苦伶仃的。”
這點,紀姣姣也想幫襯。
她離席回房取銅板和生辰八字。
誰知,剛推開房門,黑暗中猛的有人扯住了她的臂彎。
紀姣姣警惕性很高,抓過那人手腕就要施力。
“紀姣姣!你這力氣少用在本王身上!”怎么,還想給他來個過肩摔?!
謝偃?
紀姣姣松了手:“王爺,您在我房里偷雞摸狗呢?”
“別這么說自己。”
“……”好,怪她嘴賤,“您來是有何貴干呀?”
“不歡迎?”他沉聲,“今日是你的生辰,既然不邀客,本王就只能不請自來,送份禮。”
他指了指屋內。
雖然昏暗,紀姣姣還是清楚的看到了一箱打開的五彩寶石。
她眼角抽了抽。
因為那只狗腿子香爐已經在里面舒服的泡起了寶石浴。
呸!
這小子現在不罵人家是狗男人了?
真是見珠眼開!
“不是,王爺,今兒個是我生辰,不是這個爐子,您光送它不送我……咦?”
紀姣姣的發髻微微松軟,被簪上了一支獨枝梅花簪。
“你平日總是帶著那只青竹簪,已是冬日,還是紅梅比較適合。”
紀姣姣摸了摸,紅玉為花,金絲作蕊,精致細膩更是富貴。
“善金局新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