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jì)淵知道來龍去脈,當(dāng)即表示一百萬個歡迎親家母入??!
紀(jì)明皓還守在床前,一直握著虞非晚的手。
好在不出半個時辰,她就清醒過來了。
“母親……”
“娘在這里!”虞夫人連忙撲上去。
這是虞非晚三年來最清醒的一回。
“是女兒不孝了……”好像睡夢里,她知道自己在與邪性的神志斗爭,可始終沒有辦法撥開迷霧,一定讓父母傷心了,她恍然發(fā)現(xiàn)周圍的布置并非自己的閨房,“這里是哪兒?”
“是京城,武安侯府?!?
虞非晚怔愣,扭頭就看到了隱忍的都憋紅眼眶的紀(jì)明皓。
兩人目光撞在一塊兒久久無法挪開。
“我終于又見到你了,阿皓。”虞非晚想要笑一笑,可笑的比哭還慘。
紀(jì)明皓那堂堂七尺男兒險些落下淚來:“我該早些去怡江府找你的,不該讓你受那么多苦,全是我的錯。”
“你的肩膀……是我刺傷的嗎?”她視線落在紀(jì)明皓剛包扎好的傷口上,滲出的血色刺痛眼睛。
“不,那個人不是你?!?
是被控制的傀儡。
“如果這樣能夠讓你恢復(fù)神志,我不介意?!?
虞非晚眼睫輕顫,泣不成聲。
虞夫人也是有眼見力的,連忙招呼大家都出去,給這對多年不見的小晴人一點(diǎn)私人空間。
“真是苦命鴛鴦喲!”紀(jì)明還在扒拉門縫。
紀(jì)明軒拽著他后領(lǐng)子往外拖:“小心長針眼?!?
“姣姣也在看,你怎么光拽我,不拽姣姣啊?!?
“姣姣是他們的恩人,看就看了,你算哪個?”
紀(jì)明:?他算半個恩人好不好?
紀(jì)姣姣也算松了口氣,來到大堂,那只被斷了掌的白玉觀音正擺在桌上。
失去了紅光邪靈,它也只剩個軀殼。
荷葉跑來小聲道:“小姐,張韜大人來了,說要見您呢。”
見她?
“張大人所為何事?”
“正是這尊白玉觀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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