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州牧居然千里迢迢趕來。
丘道長一看給自己撐腰的人到了,氣焰飛升,立馬咄咄逼人。
“從法器中放出紅袍鬼的人是小仙姑,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打碎貧道的玉如意?!說不定真正和它有陰謀的人就是你,否則,為何三番四次手下留情不殺它呢!”
紀姣姣一點也不意外:“看來你的合伙人要拋棄你了。”
紅袍當然明白,這是丘道長在逼她痛下殺手。
“小仙姑若能留下我的命,我知無不——”鬼怪沒什么節操,掉頭倒戈那是常事。
話音未落,丘道人袖中一枚符箓拍出,直將那紅袍虛影打的四分五裂!
要不是紀姣姣反應敏捷將它瞬間收納于天氣娃娃上,怕已經魂飛魄散。
紀姣姣厲聲:“誰想滅口,一目了然。”
高謙見這氛圍劍拔弩張,表明態度:“眼見為實,本官不會輕易相信鬼怪的話,戴大人以為呢?”
戴如進左看右看,默默靠近了紀姣姣。
“高大人說的是,下官也只相信自己今夜見到的,丘道人攜款出城必有接應,莫非,這個人就是您?”
“戴如進!你懷疑本官,就是懷疑御王殿下!”
紀姣姣趁機道:“既然高大人和丘道人信誓旦旦,那就拿出令牌作證!”
丘道長裝模作樣的摸索一番,尷尬道:“令牌……令牌……”
“是不是,長得像這個呀?”紀姣姣將謝偃的御令晃了晃,朗聲,“——我奉御王之令,特來查探泉州干旱以及殷川神異之事!”
此一出,所有人都傻了眼。
戴如進慌的要跪下去磕頭,高謙跳下馬來阻止他。
“且慢!這當真是御王賜下的令牌?”
“自然。”
“不可能,”丘道人睜大了眼,“一定是假的!”
堂堂王爺要請也該請齋醮大會的法師,怎么可能讓個黃毛丫頭來指點江山?!
高謙壓下眸光:“小仙姑能得王爺賞識,必定是高人,只要你證明這一點,自然能信服于泉州百姓!”
他說罷朝著丘道人使眼色。